。但是我的意識是清醒的,我記得哥哥抱我上樓。
我聽到爸爸媽媽隱隱的談話,爸爸的聲音好像有點擔憂,“小蝶也大了,是不是該讓她自己一個人睡了……”
隔了一會兒媽媽卻說,“還是算了吧,小蝶跟阿開跟慣了,一下讓她自己睡他們都會不習慣,特別是小蝶,她性子很怪,小時候只跟我一個人睡,從不找別人,來這兒後就一直跟著阿開,我又不能陪她,難得她有依賴的人……”
迷迷糊糊的我感覺哥哥幫我脫衣服,幫我洗澡擦身體,幫我換上睡衣抱我在大床上躺好。我感覺到他的手指輕輕梳理著我的頭髮,舒服極了,然後他的頭俯下來,嘴唇像羽毛一下蓋在我的唇上,輕輕地吮吸著。
“哥……”我張開眼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任他的舌翹開我的牙齒,吸吮我的小舌。
“哥……”我迷迷糊糊地叫著他。他輕聲回應著,“喜歡嗎?”
“喜歡……”我伸出舌頭舔他的嘴唇,哥哥輕輕地呻吟,“真是小妖精,但小妖精只能對哥哥這樣,不能這樣對其它男孩子。這是隻有哥哥和妹妹之間才能做的事,和其他人做是不被允許的,知道不知道小蝶?”
“嗯……”我模糊地應著,“小蝶知道,小蝶只會親哥哥,也只會讓哥哥親……”這句話說完後我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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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梅開身邊從不缺少女孩環繞,只要他願意,隨便甚至任何一個女孩都會甘心為他去死。但是,他從不濫交,對任何一個女孩子他都會彬彬有理,風度有加,然而也只有那些女孩子心裡明白,在那儒雅面容的背後是多麼的淡冷疏離,沒有一個女孩曾靠近他的內心。甚至她們會希望他能夠對她們粗魯和無理一些,但是他從不會,在她們面前他永遠是溫文而完美,卻是那樣的讓人渴望而不真實。
但是十九歲的季梅開卻第一次把一個女孩帶到了季家,那個女孩名叫鬱兒,和她的名字一樣她是個可愛而乖巧的漂亮女孩,當季梅開牽著她的手站在客廳的時候,我第一眼就喜歡上了她。
我叫她鬱兒姐姐,她笑起來很甜,唇邊有一個小小的酒窩。她很會講故事,甚至會陪我玩無聊的遊戲,她從不會為哥哥而忽略我。
那一段時間我,季梅開和鬱兒成了標準的三人行,鬱兒有時會小鳥依人的偎著哥哥,哥哥會把一隻手輕輕放在她的肩上,有時候鬱兒的手會被哥哥的大手牽住,他們手牽手的樣子格外的賞心悅目。
週末,我會沒心沒肺地跟在他們身邊玩耍,像看風景一樣看他們的親親我我。鬱兒和我玩遊戲的時候哥哥從不參與,他會斜倚在一邊靜靜地看著,他的臉是若有所思的,但是當你看向他時,他又會彎唇一笑,給你最完美的回應。
31 原罪--謎題之陰謀
這段三人行一直維持了足足有幾個月時間,卻在某一天終於被我打破了平衡。那天吃完午餐後,我在客廳裡玩搭積木,哥哥和鬱兒親密地偎在沙發上看電視,那一天真的和平常沒有什麼兩樣。
不一會兒,哥哥領著鬱兒姐姐上樓,上樓前他扭身對我說,“小蝶,十五分鐘後上樓寫作業”
我乖乖地嗯了一聲,繼續搭我的積木。十五分鐘後我的大樓已經搭好,心情極好的我拍拍裙子快樂地上樓去,甚至我的嘴裡還哼著輕快的小調。
開啟臥室的門,我卻怔怔地站住了,張大眼睛看向臥室內。我看到哥哥倚在對著門的巨大的窗臺旁,他的胳膊裡擁著鬱兒,鬱兒仰著臉,長髮像鍛子一樣披散而下,她像美麗而有韌性的藤蔓纏在哥哥的身上,哥哥的嘴唇與她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一起。
我一動都不能動,像一尊蒼白的石膏雕像。那時十一歲的小蝶眼睛一定很嚇人,一定充滿憤恨。似乎感應到我的目光,哥哥慢慢推開了鬱兒,鬱兒扭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