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你還是一如既往地愛我,現在亦如是。”
看他鄭重的神色,她輕笑:“你傻傻的,當然了,以前都過來了,現在要是不走下去,那不是白苦一場了,我這個人比較懶,懶得變心,懶得做白功。”
()
擁緊她,無限的唏噓在心頭。
她抬頭,輕輕地親吻著他的下巴:“夜,還會有什麼風波嗎?”
“都交給我,你好好在這裡安心住下,一切不是還有我嗎?”
“宮廷是個大染缸,黑乎乎的,誰想從那裡乾乾淨淨出來,是不可能的?”她隱匿地說出她的擔心。
“我本來,也不是潔淨的,一身汙泥和血腥地活著,你又何必擔心我受傷,我這麼多年都過來了,現在也沒有什麼可怕的了。”再痛的苦,也受過。
蘇拉一手扶著他的腳:“你的腳傷,還記得嗎?老爺,是誰呢?”
他避開她的視線:“過去的事,何必再問呢,反正你放心,我絕對不是因為蘭若兒而受傷的。”
和感情能相比的,就是親情了。
什麼叫做放心呢?三年前,他能打斷他一條腳,三年後,他是不是會要了他的命。
蘇拉有些害怕了,他有他的執著,他不想告訴她,是不想她太擔心了。抬起頭看著她,顫抖著紅唇,他輕輕地吻著,吻走她唇間的寒意:“不要擔心,我的蘇拉,我只想你能慵懶自在地生活。”
“或許那時我真的不該再如宮裡的,為什麼我就想見到你呢?我想,我進不了宮,你是一輩子也不會出來看我的。”
“幸得你來了,不然,我也只怕死在胡人的手裡,而沒有今天,拉拉,想睡了嗎?”
她一驚:“你要走了嗎?”
“還早。”他抱著就不想動。
二人靜悄悄地聽著夜的寧靜。
半開的窗中,看到一彎弦月高高而掛。
他巡視一番房裡,發現了男人的衣服,臉色有些掛不住:“他的衣服怎麼在這裡?”
“呵呵,你吃醋了吧,我告訴你,他晚上還在這裡稅呢?不過,我睡床上,他睡地下。”
他緊皺著眉頭:“蘇拉,做戲也不必這樣啊,你不知道男人的本性。”
“知道,壞透了。不過他不是那樣的人,他很正人君子的。”只是有時會出其不意地抱抱聽而已。
他想了想,將懷的一把匕首給她:“還是要小心點。”
蘇拉想了想說:“凌夜,問你一個問題,要是我真的失身了,你會怎麼樣了。”
他想了想老實地說:“不知道。”
“還真夠老實。”她直笑:“我的凌夜,就是不會花言巧語來騙人。”
房裡是柔情蜜意,輕聲漫語。
而小閣樓上,幽黑的房裡,那貪婪的眼看著那依偎的人,有些東西,刺得展顏緊緊地抓著窗欞。
小閣樓傳來細碎的腳步聲,他轉過頭,冷聲說:“誰。”
“我。”龍兒盈盈上樓。
黑暗中,看不清楚她的神色,只看到燦亮亮的眼睛真看著他。
“你來幹什麼?”展顏對她也沒有好感。
“我來和你合作的,展顏,你很喜歡蘇拉對吧,我實話告訴你,我很喜歡凌夜,我們可以各得其願,三天之後,申時未在悅和客棧你可以帶蘇拉來看一場好戲,到時,或者可以各嘗所願。”
“你想怎麼做?”他真的動心了,可以各嘗所願。
龍兒一笑,清冷如雪:“我怎麼做,就是我的事了,你放心吧,我不會傷害你心上的人,我只是想得到我喜歡的人而已,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是送到門前的,如果不去爭取,就一無所有。”
一無所有,他現在除了蘇拉,幾乎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