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在這時候阿才還能居然還能和白雪開起玩笑。
“沒事,那就好,想吧,反正你又沒事幹。”
等白雪在阿才的對面坐下來以後,阿才才一五一十的把昨天寢室內部事件即盧帥一事告訴了白雪,當然沒有經過2205寢室會的批准。
白雪停下了右手中的勺子,靜靜地看著阿才,一言不發。
沉默。
“你怎麼了啊?”過了許久,阿才終於沉不住沉默。
“那你是不是覺得秀秀好可惡?”白雪盯著阿才的熊貓眼問。
“那你同情盧帥嗎?” 阿才又和白雪較勁了。
“這個問題,我覺得雙方都有責任,一是盧帥,怎麼能遊戲愛情,二是秀秀,怎麼能欺騙感情!在愛情的立場上,雙方都應該是平等的,應該真誠而且坦誠,既然你事先沒有真誠,那對方又何必坦誠?正如你事先坦誠,對方有何必真誠?正所謂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白雪講起道理來,還真有一套。
“校園裡的愛情就象天上的雲一樣,漂來漂去,沒有土地的滋蘊,就沒有固定的念頭,太陽出來了,它就走了,雨來了,它就出場了!”
“可我覺得,這場戲受傷的是盧帥,起碼他最初的真誠,換來最後的欺騙,在盧帥的心中的秀秀,一直是在S市,而且現實是,夢中也是。” 阿才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看裡面是否有眼屎。
“但詩人你必須明白:在愛情雙方較量中,女人永遠是受傷者,女人只有哭泣的理由,而男人卻永遠是在選擇,這是千古不變,是祖先遺留下來的名言。!”
“請問這句話是誰講的?我怎麼不知道?”
“是一位非常受我尊敬的而且講什麼我都認為是真理的人講的!”
“誰?” 阿才追問,也許是有點急了。
“我媽!”
“啊!” 阿才笑的把稀飯裡僅有的幾粒米噴在了桌子上。
“怎麼了?不對嗎?”白雪還一本正經。
“不管怎麼講,這事我同情盧帥,目前的他正受著精神上和肉體上的雙重摺磨,要知道世界上最脆弱的不是女人,而恰恰是咱們男人。”
也許是阿才的聲音大了點,周圍的人刷刷的把目光投向他,阿才成了焦點,還有白雪。
“好了,不和你糾纏這個問題了,我還有事,下午放學後在學生活動中心,我找你有事,關於推選讀本科的事。”
白雪又匆匆的走了,而這場關於愛情的大討論似乎還沒有結束,不只是盧帥引起的,現在而是阿才和白雪。
抓住機遇,深化改造,迎接新的挑戰,阿才要在這場愛情大討論中獲勝,成為真正的男人! 阿才給自己鼓勁。
愛情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神話,處於這場較量中的人該以怎麼的姿態迎接每一次挑戰?它是不是就象是人魚公主在刀刃上與王子起舞時的那種美麗和巨大的疼痛呢?但為何純潔美麗的愛情在現實中總是少之又少?盧帥的事讓阿才感到周圍的男女生之間的情感,阿才覺得與其說是愛,還不如說是遊戲,有的是天真的遊戲,有的是故意的遊戲。現實生活中的阿才,要接觸許許多多瑣碎的東西,可那種令人嚮往的愛情,希望的天平會不會傾斜於阿才? 阿才渴望能愛上一個真正高貴的靈魂,一個有創造力又羅曼諦克的人,在阿才的愛情願望中,阿才嚮往露珠愛上花朵,微風愛上樹木一樣愛上她。
阿才渴望過許多愛,阿才是不是應該把自己得到的全部拿出來報答給一個人,哪怕用阿才的一輩子!
盧帥的事,還有以前國慶的事,讓阿才陷入一場愛情的思考中。
《大學。com》 (13)
12。
放學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