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一道文書豈不能更簡單?」
秦月歌搖頭道:「侯爺,直到如今,侯爺也未必對卑職完全信賴,如果卑職只是空口無憑給侯爺上一道書,侯爺難道會相信卑職之言?東海之事,盤根錯節,眼下東海的情勢,就如同一支火把放在油桶之上,稍有不慎,便要引起滔天大火,那絕非卑職想看到。」
「你說本侯不相信你?」齊寧淡淡一笑:「只怕是你秦法曹不相信本侯吧?」
「侯爺既然這樣說,卑職也不隱瞞。」秦月歌頷首道:「侯爺來到東海之前,卑職雖然對侯爺的聲名略有所聞,但卻並不瞭解侯爺是怎樣的人。東海幾大家族與朝中許多官員都交好,卑職都無法確定這幾大家族在朝中到底結交了多少人,銀子是好東西,而江家最不缺的就是銀子,當年江家能夠接收海上貿易,此後又能夠得到朝廷的特許,自行組建海上護衛隊,如果不是銀子像水一樣往朝中許多官員手中流淌,豈能達到目的?」
齊寧冷笑道:「所以你擔心錦衣齊家也收過江家的銀子?」
「世事難料。」秦月歌嘆了口氣:「有些本不可能被收買的人,最後還是被收買了,所以卑職不得不小心謹慎。」
「你讓算卦的瞎子將本侯引到醉柳閣,找到那聽香姑娘,目的當然是想讓我知道有一個人經常會去看聽香。」齊寧盯著秦月歌眼睛:「聽香的那位大哥,在澹臺大都督自盡之前,恰好出現在了醉柳閣,所以我當時就猜到,那位大哥與澹臺大都督的死,一定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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