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夫人得知大都督是懸樑自盡後,毅然服毒追隨,伉儷情深,只能讓人欽佩。」盯著澹臺夫人的眼睛道:「這樣一來,夫人也就不必接受刑部官員的詢問,畢竟事關重大,說錯一句話,很可能就會露出破綻。」
夫人輕蔑一笑,並不言語。
「沈涼秋確實早就對大都督起了殺心,但卻遲遲沒有動手,因為一直找不到好機會。」齊寧平靜道:「我說的好機會,並不是說他沒有機會動手謀害大都督,而是謀害大都督之後,他該如何收場。」嘆了口氣,道:「大都督正值壯年,突遭不測,無論是朝廷還是澹臺家,又豈能不查明真相?要做到無暇可擊,著實不容易。」
夫人只是看著齊寧,依然沒有開口。
齊寧微一沉吟,才道:「這次沈涼秋出手,破綻極多,無論是讓夫人裝死,還是急切地大都督的遺體入殮,處處不尋常,但除了這樣做,他也沒有別的辦法。」盯著夫人的眼睛道:「沈涼秋並不是一個魯莽的人,他十分狡猾,按理來說,不該漏出這麼多的破綻,但最後依然這樣做,只有一個緣故,那就是他不得不動手,而且事起倉促。」
「因為澹臺炙麟已經起了疑心。」澹臺夫人終於開口道:「那天晚上,他突然問我為何沒有佩戴孔雀釵,看似隨意一問,但我知道他一定已經知道了一些什麼。」
齊寧微微頷首,那支孔雀釵,他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
莫巖柏在都督府內買通了耳目,知道澹臺夫人與沈涼秋有了私情,而且澹臺夫人甚至將自己出嫁時一直帶在身邊的孔雀釵作為私情信物給了沈涼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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