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寶瞅著警衛服背後的精緻刺繡,有點傻眼,身為被愛戴的「邪|教教主」,她還能說點啥?
門衛大叔這突如其來的一手迅速地吸引走了人氣,被一群人圍了過來,不多時,就被更加威武彪悍的宣傳部小姑娘們奪走了警衛服拿去研究。
花寶背著手,臉色嚴肅,努力保持住自身威嚴霸氣的女總裁氣勢。
申莽忍笑,走過來揉著花寶的小腦門。
花寶下意識地蹭了蹭。
一個公司的迅猛發展少不了一個鑽在錢眼裡的管家,特別是在花寶這個散養式領導下的花寶零食公司,而目前承擔這個職責的是給各個部門方法專案資金和給全體職工發放工資的人事部總經理,在後勤部的經理暫出國照顧小孫女後,人事部總經理又開始批審公司福利。
上面有嚷著要給員工提工資的不負責領導,下面有花錢如流水的研發部和工程部,一個個都把當他當錢庫來提錢。
錢雖不是他的,但他已經把花寶零食公司看成了他的家,看著家的錢一大筆一大筆地往外流,他的心快要揪成了團團。特別是這一次的春晚廣告,他一個熱血上頭給宣傳部大開綠燈,給錢給的痛痛快快。等他過完年,看著財務匯報總結,他迅速地冷靜了下來,血涼的不能再涼。
花寶繞著公司溜達了一圈,剛坐到辦公椅上,還沒來的及喝杯熱水,辦公室的大門就被人事部總經理敲了又敲。
花寶裝模作樣地揉著太陽穴,特別勞累似地長嘆了一口氣,才讓人事部總經理走了進來。
「錢哥,喝點水不?」
人事部經理的的確確地姓錢,他對自個的姓氏是滿意的不能再滿意,正是因為對自家姓氏的鐘愛,他讀書時唸的是跟錢打交道的會計,一步一步地混到如今這個總經理職位,他認為他的姓氏立下了汗馬功勞。
現實,也確實如此,當年花寶親自招聘的他,一眼就相中了他的名字——錢來富,他這個人是被順帶著相中的。
花寶親自給人事部總經理端了點水。
錢來富一口氣喝乾,把列印出來的這一個月的帳單流動放在桌子上,憂愁道:「手裡沒錢,心裡慌。」
花寶安慰:「咱還有以前掙的錢。」
錢來富翻出來以前的帳單,「以前的錢是以前的錢,這個月就快要結束了,進出帳還是負數,這不符合我的財務美學。」
花寶小心翼翼地探頭詢問:「您的財務美學是?」
「帳單總合計必須是整數,不少於六個零,六六大順。」
花寶心裡默默地計算了下,六個零,百萬。還好,還好,不是八個零。
「要不,你去問問胖姐,這一年,她的專案花錢最多,你找她出主意,胖姐主意可多可多。」花寶努力讓大胖丫的周邊熱鬧起來,人被忙的折騰起來也就能忘掉不開心的事兒。
「我找你就想問句話,咱們工廠啥時候開工?只要開工了,我就不用操心了,睡覺也能睡踏實了。」
「額……下一個月?」花寶也不確定,這事兒得看生產部的總經理,他負責工人出工時間,她讓總經理全權負責這事兒了。
「我的個大寶貝,你上上心,咱忙,不說把公司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兒都知道,但一些事兒還是要知道的。你知道不,你這樣的君主,放到古代,分分鐘被謀朝篡位。」
花寶正襟危坐,語氣鄭重而認真,「我信任你們!」
在錢來富即將感動的一瞬間,花寶腰肢一軟,懶洋洋地趴在桌子上,「再說了,如果被謀朝篡位了,我還有再打一個新的江山,這過程必將其樂無窮。」
錢來富聽這簡簡單單一句話裡的自信和豁達,對花寶的敬佩更是上了一個新臺階。
錢來富恍恍惚惚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