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友竹。”汪威倫不打算騙白御龍。
“友竹?”白御龍好訝異。
“她說要跟我談筆交易。”汪威倫哂笑地聳聳肩。
友竹會突然要跟汪威倫談交易?這事似乎透著蹊蹺。
“她知道你是誰?”除了這個可能之外,白御龍實難揣測潘友竹的動機。
“不可能的。”汪威倫露出促狹的淺笑,“她一開口就叫我牛郎,從這裡不難猜出,她根本不知道我的真實身分。”
“牛郎?”聽到這個稱呼,白御龍忍不住蕪爾。
面對白御龍的取笑,汪威倫雙手往兩旁一攤,彎起嘴角道:“所以我現在要離開。”
白御龍當然不會攔阻他,尤其當他洞悉汪威倫對潘友竹的好感,他更是不會阻撓。“去吧!”
汪威倫誠摯的說:“謝謝你今日豐盛的招待,改日我再回請你。”
“好。”白御龍微笑。
汪威倫優雅地轉身,離開了白家。
汪威倫走進喜來登的咖啡廳,快速梭巡咖啡廳裡的每一張臉孔,沒瞧見那張熟悉的臉孔,他找了最角落的位子坐下。
服務生走向前,溫和地問:“先生要喝什麼?”
“一杯曼特寧。”說完,汪威倫抬起頭,不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