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那瓶身透著詭異的魔力,似要引出她體內的獸性。
“給我這瓶藥水的人並未明說,他只說想看好戲就等月圓之夜,狼女現身。”她也非常好奇這瓶藥水會有多大的效用。
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的她事先已抽過胡翩翩的血加以檢驗,證實她體內的確存在兩組不同的基因,一為人,一為獸。
她相信只要把真相公佈,看過狼女變身的竇輕涯自會回到她身邊,不需要她放下身段製造機會,他的理智會告訴他,誰才是最適合他的女人。
“哇!你拿人命開玩笑呀?人家隨便說說你也信,萬一裡面是毒藥怎麼辦?”到底是哪個缺德鬼乾的好事,她非找他算帳不可。
“不會毒死你的,我還要留著你好威脅那個雜種讓位。”
被推下總經理寶座的沈修德驟然現身,而他身後跟著的是沈嘉玉。
怎麼又來兩個,嫌她命太長嗎?“嘿,不如咱們握手言和當個朋友,你要整誰我幫你……”
“住口,別逼我先毒打你一頓,竇輕涯對我做過的事,我都會加倍奉還。”他鄙夷地看了病懨懨的白蛇一眼,恨不得再抽她幾鞭。
敢戲弄他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他永遠記得被人當成變態扭進警局的那一幕,這一份恥辱他會好好跟她算。
又是他,怎麼受苦的全是她?“他的事與我無關,你們到底要我說幾遍,我為什麼要代他受過?”
借問青天何在,她要擊鼓申冤,還她清白。
“你少說風涼話,誰不知道你是他的女人。”沈修德抄起一旁的鐵條就往籠子砸去。
雖然只是警告但力道驚人,一座兩公尺高的鐵籠為之震動。
一旁的沈嘉玉對於弟弟的暴力行為不予置評,既不阻止也不當幫兇,完全是因為聽說有好戲看才跟著來。
可是一見籠裡的女孩長相清秀,外表看來和人沒兩樣,她實在難以相信她會變成一頭野獸。
“廢話那麼多幹麼,十二點快到了,你們還不動手。”眼見為實,說再多也沒用。
“表姐,你性子真急。”沈幼梅使使眼神,幾名受僱的員工將實驗室的天窗開啟。
柔和的月光射入籠子,胡翩翩臉色大變,連忙用雙手覆面,整個人縮成一團的避免月光照射,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產生某種變化。
但因為她變身的能力被封住,導致體內狂哮的獸血找不到出路,紛紛激狂的四處流竄,令她相當難受。
“咦,那條蛇想幹麼?”怎麼用蛇身將她緊緊纏住?
“大姐,你站遠些,這條蛇不打不聽話,我非打到它趴下不可。”
沈修德命人在籠子口灑上雄黃,他抄起木棍,冷笑的走進籠子裡,對著白蛇的背就是一頓猛打。
他的行為根本不是教訓而是發洩,使勁的揮棍毫不留情,刻意挑它已受傷的地方落棍,打得它皮開肉綻。
“夠了、夠了,你別再打雪子阿姨,你們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別打她,不要打她……”
反過來抱住蛇身的胡翩翩大聲怒吼著,背上捱了沈修德一棍,悶哼一聲,旋即斥喝他沒人性,專做禽獸不如的事。
滿身是血的白蛇甩尾巴推開她,要她有機會就先逃別管它,它是蛇妖有靈丹護身,愚蠢的人類一時半刻還殺不死它。
但她不依,反而抱得更緊地以身相護,兩眼泛紅就是不肯放手。
這樣的情景看得沈嘉玉有點鼻酸,她頭一偏,不願再看下去。
“把藥喝下,我保證不讓任何人傷害白蛇。”超生物的秘密終要揭曉了。
笑得十分可親的沈幼梅隔著鐵欄將手伸入,一隻流動綠光的瓶子靜躺在胡翩翩掌心,散發出妖異的魔魅。
此時淒寒的厲聲劃破夜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