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聚精會神看著電視機。
她細白的小腿上有一片擦傷,抹了藥,卻還在滲血。
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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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深雅記得她第一次和安諾寒聊天,她問他:“你為什麼叫安諾寒?”
他說,“我喜歡這個名字。”
“因為你喜歡安靜嗎?”
他笑了笑,笑得時候嘴角流露出一種特別的情感。
其實,安諾寒不但喜歡安靜,他的話也不多,即使談判的時候也總是極少發言,但只要出口必是字字珠璣,深意無窮。
所以,蘇深雅早已習慣在他有限的言語裡,去揣測他的心事。
安諾寒帶著她回到房間,推開窗子,讓晚風帶著鹹澀的海水味道吹散滿室的憋悶。
他終於開口:“謝謝!”
蘇深雅勉強地笑了一下。“除了謝謝,沒別的話說嗎?”
他輕輕動了動雙唇,卻沒有發出聲音。
他走到書櫃前,從裡面拿出一本厚厚的影集,掀開倒數第二頁,看了一眼,又合上,臉上隱隱透出失望……
儘管無意的一瞥,蘇深雅還是看清了那張照片。
那是安諾寒和沫沫的合影。
桌上的生日蛋糕上插著十四根蠟燭,燭光濛濛中,安諾寒輕淺吻著沫沫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