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起道:“七爺打算。。。。。。”
七爺道:“兵不在多而在精,反正中國最高水平也就是東莞和北京的幾個場子了,況且疑兵不用,與其加上一些胸懷叵測的盟軍跑龍套,不如只靠自己熟悉的力量,集中精銳,戰它一戰。”
我道:“這個殘酷了一點吧?覃爺好像不是這個意思。”
七爺道:“仁者不掌兵,在只剩下二十多天的時候,只能這樣。你告訴毛老闆,如果能統一東莞四大酒店就統一,不能統一告訴我一聲,我幫他料理了其它三家。二十天後,我帶延慶山莊包機飛去東莞,我們在東莞會師做最後排練。”
我道:“其它二十五酒店,全部沉船?”
七爺道:“我讓他們都沉船。”
我心裡升起一絲陰影,半天沒有做聲,七爺已經站起,準備離開大堂,我咬牙高呼道:“七爺,不可,如果這樣,花會已經敗了。”
七爺對著我射過一絲精光,睜圓的雙眼如同森林裡的豹子,聲音卻很平和,道:“這話怎麼說!”
我忐忑了一下,養尊處優久了的人,睜個眼睛會給人——尤其是我這樣的小人物,一種自然的壓迫感。我忙用心理諮詢師的呼吸技巧讓自己放鬆下來。道:“渡邊此次來,無非是利用花會立威,然後逐個滲透到中國的酒店業。就算渡邊在花會把中國酒店計程車氣全毀了,再利用技術入股、管理入股、合資經營等方式實現這個計劃,那也需要很長的時間,在各地都會遇到阻抗。如果七爺使用了這一招,就算花會暫時取得好成績,花會之後,中國酒店也會互相懷疑,內戰也就快開始了,中國各夜店內部彼此的聯絡信任都蕩然無存後,最高興的將是渡邊,他最喜歡面對的是一個混戰的中國同行了,到時。。。。。。。”
七爺點點頭道:“這個我也想過,江老弟確實有眼光!不謀萬世者不足以謀一時,不謀全域性者不足以謀一域。但是,一個人生病了只能先吃藥,而不是先考慮藥的副作用。現在日本人已經逼上來了,打了這一戰再談以後的事情。要知道了,事情總有輕重緩急,先解決了急事,才能去談後事,後面出了事,我們做爺們的,再去面對也就是了。”
我疑惑道:“七爺想用報警這種同道不恥的“點燈”的方式,讓其他二十五家酒店都沉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嗎?”
七爺:“幹任何事情,百分之百的把握,都是沒有的事。但以我的人脈,八層把握是有的。”
我沉默了會,七爺笑道:“你懷疑七爺的實力?”
我道:“這個我倒是不敢懷疑,能在深山老林裡挖隧道,修機場,收集這麼多美女的人,配得上神通廣大這四個字了。但是七爺要解決的人在當地也肯定是名流,關係照樣盤根錯節。要知道虎有虎道,蛇有蛇道,老虎再強大,要吃掉地頭蛇,也是有些困難。”
七爺輕笑一聲,用兩個手指輕輕夾了一下,鳶尾給他拿過一支雪茄,薛寶釵蝴蝶蘭拋著媚眼把它點燃,七爺輕蔑地望了我一眼道: “哦!?小夥子,你覺得七爺做不到?”
我鬱悶壞了,怎麼說我代表著衛哥,代表東莞而來,不能示弱啊,我道:“不是我覺得七爺做不到,我是覺得誰都做不到。”
七爺後仰到藤木靠椅上,悠悠道:“年輕人,在這個國家裡。有一些人,說句話來,那就能讓大地震三震的。即使我七爺不行,但我延慶山莊的客人很多都行!”
我搖搖頭道:“這個我信,只是,七爺延慶山莊的實力,自比中央政府如何?”
七爺道:“不如!”
我道:“山西小煤窯比起七爺要解決的各酒店又如何?”
七爺瞄了一眼東拉西扯的我,道:“也不如。”
我又道:“山西小煤窯賺的錢,比各大酒店桑拿部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