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張小姐不愧為伶牙俐齒的名記者,這車軲轆轉來轉去還不仍然是車軲轆嗎?你這話說來說去還不是一樣嗎?反正是拿不出來!你說以後?請問以後是個什麼概念?一個月後?還是一年後?不像兩人談戀愛,上了床再辦證,誰也管不著,但持槍是個法律問題,不是兒戲,知道嗎?”
林海這會好像真的把握住了先機似的,表現出了一副勝券在握,志在必得的小人模樣。
“哈哈!”
聽了林海的話後,張欣不由得又是一陣大笑。奶奶的,一個警察不學法律,居然學上兵法了。兵法第39計:攻其一點,爭取主動。當年共軍放著長春和瀋陽不打,而是集中優勢兵力,攻打錦州,拿下這一戰略要地,關閉上東北的大門,就掌握了東北戰場的主動權。姓林的老傢伙,緊緊抓住持槍證這一有利物證,攻其一點,妄圖扭轉整個局面,夠陰險的。
“我說張大記者,你怎麼又笑了?”林海得意的問道。
“我高興!”張欣說道。
“高興?你高什麼興?”林海不解的問道。
“林副局長,你死到臨頭了,還渾然不知,你真夠可悲的。”張欣道。
張欣現在有點心急起來,心說,奶奶的,老小子翻來覆去就抓著這一點不放,讓俺都快沒轍了,還是來點橫的,激一激他,打打嘴仗,拖延點時間得了。
“我說張小姐,我敬你是個媒體人,才和你客氣的,別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在這裡胡說八道!是有人要死到臨頭了,但不是我們!”林海一聽張欣口出不遜,也拉下臉來了,老子不發威,你還以為俺是病貓呢。
“柳姐,這句‘死到臨頭’太痛快了,看來欣姐是要和姓林的攤牌了。”吳嵐興奮的說道。
“差不多吧,估計相關部門的領導快到場了,適當的激將他一下,讓他盡情的表演一下也好,他表演的越多,暴露的就越多,離他真的死到臨頭就更近了。”柳巖非常沉著的說道。
“我說你死到臨頭,是有根據的,想不想聽聽?”張欣笑道。
林海站在那裡怒目盯著張欣,一聲不吭。林海這時候也不好作聲,說想聽吧,丟人現眼,人家讓你去死了,你還那麼聽話,說不想聽吧,他還真想聽聽,說不定這個傻丫頭會透露出點自己不知道的內幕呢?
“林副局長,我是不是可以這樣認為,你不作聲,就是預設同意了?”張欣笑呵呵的問道。
人家林海先生依然靜靜的站在那裡,一聲不吭,不過明顯的是,他的臉色更陰沉,手裡的拳頭攥的更緊了。
“這場黑社會械鬥事件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我估計市局或省廳的領導應該快到現場了,你想過沒有?他們的到來,就意味著現場的處理許可權有可能被轉移,不管你與黑社會組織是否有牽連,你很有可能被列入調查的物件,其實很多問題,只要認真的調查一下,真相馬上就會顯現出來,如果真的如我所說的話,你的政治生命也就到頭了,這就是我說的‘你的死期’就要到了。”張欣幫助林海分析道。
雖然林海默不作聲,但不不代表人家沒有認真的進行思考,儘管這位張記者與自己道不同,志不合,針鋒相對,但她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上級領導一旦到來,很有可能剝奪自己的現場處置權,到那時候自己可就被動無助了,一旦自己與環山公司的關係,以及在這次車站械鬥中的所作所為,被調查出來,自己的死期真的就到了。古來就有‘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的說法,快刀斬亂麻,趕在上級領導趕來之前處理完現場,才是重中之重。
第五百○四章 腦子就是好使(一更求花,求訂閱)
林海問道:“從那裡來得?”
張大美女反問道:“我問你呢?”
林海說道:“還能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