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再一同解決。”
流雲沒想到陸皖晚還會讓她管事,面上的神情甚是驚訝,也不知道陸皖晚是不是在說反話試探他,便立即慌張地推拒道:“夫人您才是這府上的主子,這府上之事自然是由您做主,奴婢不敢逾矩,奴婢最多在一旁協助與您,萬萬不敢拿主意的。”
陸皖晚知道流雲是誤會她了,只能無奈地說道:“我是真的想讓流雲你幫我,你或許也聽說過,我從小身子不好,不能勞累,更不能做太費腦子的事兒,不然弄不好就會舊疾復發,所以我才想把這府上的事兒交給你做,畢竟你原來都是做慣的,也不會有什麼困難,但若是你不願意,那我也不勉強你,只好另尋他人了,只是旁人定是沒有你做的好的。”
流雲見陸皖晚言辭懇切,倒是對她的話有幾分相信了,只是面上還是有幾分難色,畢竟府上已是有了女主人,她若再管著府上諸事,恐怕會讓旁人落得話柄。
“奴婢畢竟只是個下人,原來管著後院的大小事宜,只因為將軍未娶妻,府中沒有名正言順的主子,奴婢也算是代管,但現在夫人您進來了,奴婢再管這事兒,恐是於理不合。”流雲為難地說道。
陸皖晚也知道流雲的難處,遂笑著與她出主意道:“不若這樣吧,這府上的事兒你還是管著,對外就說是我的命令,這不就好了,反正現在你也是我的貼身丫鬟了,做什麼事都方便。”
流雲斟酌了一下,陸皖晚都說到這份上了,她也不好再拒絕,便勉強點了點頭應道:“那好吧,奴婢就先幫夫人料理一陣,等將來夫人身子好一些了,還是讓夫人親自管理。”
“那就辛苦流雲你了。”陸皖晚很是和藹地說道。
“夫人言重了,這本就是奴婢的分內事。”流雲立即福身說道。
把這管家的擔子甩給流雲,陸皖晚總算是輕鬆了,她本來就不通庶務,而且她的心思也不在這內宅之中,更是不樂意管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有流雲管著,她自是不怕府上出亂子,也有更多的時間做自己的事。
陸皖晚藉口身體不適,就讓流雲和幾個丫鬟退下了,然後便在榻上小憩起來,昨晚上因為緊張,她到挺晚才睡著,早晨又那麼早起來,與孟飛揚鬥智鬥勇了一番,早就累了,這時候趁著孟飛揚不在,正好補補眠。
陸皖晚睡了大概半個時辰,就聽到敲門的聲音,她微微皺了皺眉頭,語氣略有些不好地出聲問道:“有何事?”
門外安靜了一小會兒,才傳來流雲小心翼翼的聲音,“夫人,奴婢拿了午飯的餐單,想讓您挑選一下。”
陸皖晚揉了揉酸脹的額頭,從羅漢榻上坐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裙,才懶洋洋地開口道:“進來吧。”
流雲低垂著頭走進來,並不敢看陸皖晚,走到她面前,斂衽行禮之後,便把手上的餐單恭恭敬敬地送到了她面前。
陸皖晚緩緩點了點頭,伸手接過流雲遞上來的餐單,仔細看了起來,她剛睡醒,神色還有些倦怠,看上去就更顯得冷漠。
流雲只偷覷了她一眼,就立即又低下了頭,行為動作更加小心了一些。
陸皖晚細細看著餐單上那一道道菜餚,她知道這些應該是鄭厚忠平日裡喜歡吃的菜,但卻並不合孟飛揚的胃口。
看了一會兒之後,陸皖晚才抬起頭來,與流雲問道:“我剛過來,也不知道將軍的喜好,我看這餐單上多是些辛辣的菜餚,將軍是嗜辣嗎?”
流雲點點頭回道:“將軍是土生土長的祁城人,自是偏愛辛辣的菜餚,前段日子因為他大病未愈,所以廚房做的一直是偏清淡的菜餚,現在將軍已經康復了,奴婢便想著讓廚房準備些他愛吃的菜。”
陸皖晚瞭然地點了點頭,手指在那份餐單上輕輕滑過,嘴角忽然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