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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靳凱楠問起何薇為什麼非要調劑到軍醫來,何薇說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靳凱楠不善於偽裝,立刻就把驚訝寫在了臉上,“能調劑到軍醫來那得多硬的關係啊,不應該是你得罪他們,而是他們得罪你呀。”
何薇只得說道,“最主要的是我想離開齊州,還不想出省,就來這邊了。”
靳凱楠表現出一副這才是主要原因的樣子來,何薇頓時覺得這個師兄真不錯,沒有彎彎繞繞,直爽的可愛。
“主任脾氣雖然大,但是隻要你努力,實事求是,踏實一點,他便會高興。”靳凱楠邊吃飯邊給何薇傳授與劉教授相處的方式,“當主任聽說你入學成績第一,高興地很,他特別害怕招個笨蛋學生,砸了自己的招牌。”
何薇聽著就笑了起來,“能考上研究生,又怎會是笨蛋?”
“那不一定,”靳凱楠說到這不說了,又道,“好好跟著主任,他很看好你,別讓他失望。”
何薇立刻惶恐了,“當著師兄的面,不敢如此放肆。”她挺有壓力的,說實在的她研究生考試的成績挺一般的,入學考試能得第一,她覺得是走了狗屎運,後面還有個第二名的汪明州,若是能輕鬆了才怪呢。
靳凱楠對這個漂亮的小師妹很有好感,笑道,“不用這麼謙虛,你師兄我當年跟著導師的時候就是個笨蛋,但是主任不帶我也沒有辦法,誰讓我們的學科不是個熱門呢,他沒人帶,便只好帶我了。”他說著自己都哈哈的笑起來。
何薇也就只當個笑話聽,師兄靳凱楠畢了業便直接留在了醫院工作,這便是一種能力,他說自己是笨蛋,只不過是用來告訴她,最起碼也得像他這樣,才能在主任面前混的開。
何薇走的時候,劉教授給了她汪明州的電話,讓她帶他一起他週一下午去學校的辦公室,她回了宿舍當即撥了汪明州的電話。
對面傳來一個不太熱情的聲音,“你好,我是汪明州。”
何薇心道,聲音和名字一樣冷淡,“你好,我是何薇,也是劉純寧教授的研究生,他說讓我們週一下午去他辦公室,咱們一點半在宿舍大門口那見面吧,然後一起過去。”
“好的,謝謝。”聲音依舊是淡淡的,沒有任何的寒暄。
對於這個高冷的第二名,何薇有一種‘他肯定不好相處’的感覺。
“還有事嗎?”
何薇連忙說道,“沒有,沒有。”她心中越發的好奇,這到底是怎樣的人物,怎會如此冷淡,完全是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
週末的宿舍很安靜,同住的女生於佳寧是別的專業的,自從搬進來之後,也只見過她兩次,第一次是開學,她來放被褥,第二次是她回來拿東西,只是來去匆匆,沒有說上幾句話。
現在課業不忙,何薇也不會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一大早她索性去了新家,晾了一週,刺鼻的氣味少了不少。
已經初秋了,秋高氣爽。
房間裡很乾淨,屋裡屋外,何薇轉了好幾圈,覺得屋裡特別的缺少生氣。她下了樓找了人打聽了花鳥市場在哪裡,在銀行提了錢,坐了公交車過去,挑了好些個大大小小的花草回來。都是些好養的,吊蘭、虎皮蘭、綠蘿、大盆的文竹,順便捎回來一個花架放到了陽臺上面,足足花了她兩百塊錢。
陽臺、客廳、臥室、書房,適合放的地方她都放了,才看著有些許的生氣。現在是初秋,她倒是想買兩盆菊花回來,但是她不經常過來,花開了也沒有人欣賞,還不如不買。
整整一天的工夫,她的時間都用在了新家上面,傢俱都齊全了,但是鍋碗瓢盆還有被褥都還沒有。她來蘭城的時間還短,也不知道被褥哪裡有賣的,等下個週末或許可以去看看。
將要回學校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