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沈玉紅當真有膽量,她明知道聶景辰家的賓客非富即貴,竟然還敢在這裡如此叫囂,難道他就不想想後果麼?
“辰辰,這個女人是什麼人?”
“何薇的同學,在隔壁舉行的婚禮。”
聶毅海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竟然敢在這裡破壞他兒子的婚禮,誰給她這麼大的膽子,也好,他反正現在已經停職了,就算多一條罪名也無所謂,那就由他來解決好了。
宋嘉樹看到這位上將的表情了,他比聶景辰更可怕,聶景辰並不是那種狠決的人,但是這位上將。。。。。。他不敢說。
他拉了拉沈玉紅,“走吧,那麼多人還在等著我們呢。”
沈玉紅胳膊一甩,甩掉了他的手,大聲的說道,“難道有權有勢就該不講道理嗎?我不就是說了句實話嗎?我倒是要看看他能把我怎麼樣!”
聶毅海眼神眯了眯,“噢,這就好辦了。去樓上把你的人叫下來,有多少叫多少,都給我找兩個趁手的工具,把隔壁的場子給我砸了。”
聶景辰站著沒動,聶毅海看向他,“有事你老子頂著,你害怕什麼?”
“我在想要不要來次大的,安芝在上面呢,我想給他借點人,齊州市最大的幫派頭子在這裡嫁妹妹,這也是個好機會呀。”安芝是安師長的侄子也是現在公安廳副級的廳長。
何薇已經換完了衣服走了過來,她站在一邊沒有開口。聶毅海的話她也聽到了,心道,聶毅海確實有魄力,砸酒席這種話也就他能說得出來。今天這麼多人都在這裡,若真是砸了沈玉紅的酒席,這些人也都能擺平了。
沈玉紅頓時臉色慘白,看著站在一邊的何薇,內心中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的那種感覺,憑什麼,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
聶毅海很認同的說道,“你說的極是,那就快去。”
聶景辰轉身就朝著樓梯跑去。
宋嘉樹拉了沈玉紅的手,朝著聶毅海道歉,“將軍,對不起,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今天是我們的好日子,還請您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吧。”
何薇心道,宋嘉樹到底算個人物,能伸能屈這麼快的就認清了現實軟和了下來,不佩服是不行,只是聶毅海是那麼好說話的人嗎?
聶毅海看著他諷刺的說道,“你好像當不了家吧。”
宋嘉樹沒有覺得羞辱,立刻說道,“能,玉紅,快給將軍道歉。”他心中也急,現在沈玉清的勢力大大減弱,跟著他的那些老人走走散散,剩下的這一幫子基本上是烏合之眾。憑藉著人家聶景辰的勢力,若真的把他們的酒席給砸了,那也是白砸,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道個歉,把這場災禍給消除了吧。
沈玉紅倔強的站著,臉色發白,從小到大她就不知道向別人低頭是什麼滋味兒的,可是看如今的狀況,她又不得不服軟。
宋嘉樹晃著她的手臂,“快呀。”
沈玉紅低了頭,朝著聶毅海說道,“對不起將軍,是我不對,我不該口無遮攔。您大人有大量,還請您原諒。”
聶毅海冷哼一聲,說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以後再與別人打交道可得把自己眼睛給擦亮了,別不知道天高地厚。不就是齊州本地的黑幫嗎,以後悠著點兒,想收拾你們,那是分鐘的事情。”
沈玉紅把姿態放的極低,語氣卻沒有多少軟和,“是,您教訓的是。”
不過,聶毅海還接下來的話,差點沒把沈玉紅氣死,只聽他道,“你給我道歉沒有用,你得給我兒媳婦道歉,只要她說可以了,那就行了。”
沈玉紅真的快要氣死了。他是何薇的公公,他說什麼,何薇能不聽!
宋嘉樹站在沈玉紅的一側,攬住了她的肩膀,他心裡是即明白沈玉紅是有多麼的憎惡何薇,若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