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體是不是從小便不怎麼好?且病情古怪,醫學難查?」榮華手腕一轉,白色的道力蘊含在他的指尖,「皆因你的體內是天生道骨,道骨開啟卻沒有修道引導,才會導致道力殘存身體,將養不得。」
聽榮華絮絮叨叨說著他的病因,樊宗涵卻覺得心中稍感好笑,這些年聽得太多病理緣由,榮華的理由是最奇葩且出乎意料的…………然而眼前之人現在所做的一切卻更叫人難以置信。
此等神乎其神,玄而又玄的手段他從未見過。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只要隨你修道便會痊癒?」樊宗涵慢條斯理說。
榮華像是終於叼著骨頭的小奶狗一般,連連點頭,「是啊是啊,沒錯。」
樊宗涵低沉笑了幾聲,眼角處的暈紅更顯病態邪|魅,他一把攥緊榮華的雙手,剎那間,流轉的道力消失,榮華愣住。
樊宗涵卻在此時靠近,聲音微不可聞,卻因靠得極進清晰入耳,「我若是隨你修道,叫你什麼呢?是不是……師父?」
最後兩字極盡纏|綿,曖|昧低沉,噴灑的熱氣燙的榮華耳垂通紅,心跳都快了幾分。
「不、不用。」榮華無辜的眨眨眼,心道涵涵真的是學壞啦。
他望著樊宗涵俊美邪肆的面容,竟然也升起壞心,就著靠近的姿勢在他耳邊輕說,「不如……叫我叔公?」
樊宗涵指尖一顫,雙眸更深,暗啞的笑聲響起,「膽大妄為。」
說罷,他鬆開榮華,微微眯起雙眼,暗含打量,「你到底是何人?」
「有座觀的觀主,我叫榮華。」
榮華……
名字在嘴間呢喃兩聲,樊宗涵站起身,比榮華高出半頭,身體雖稍顯瘦削,卻明顯有強健的肌肉,被黑色的唐裝襯出,氣度不凡。
「你的意見呢?」榮華見他站起,微抬起頭詢問。
「不可能。」樊宗涵饒有興致的注視著榮華。
「為什麼不可能?」榮華疑惑,「剛才我讓你很舒服,你也清楚,只要隨我修道,你的身體自可痊癒,就不會……」
「……」樊宗涵的臉色有些黑,「我不居於人下,也不會叫你師父。」
榮華:「…………」
涵涵在這個世界裡怎麼這麼多破毛病……
「總之……」樊宗涵還待說什麼,卻見榮華低頭捏指掐算起來。
自己掐算出來的再結合簡協給的資訊,榮華已胸有成竹,抬起頭說,「你除卻自小身體不好外,一生順遂,父母和美且有權有勢,大哥從政,二哥從|軍,且皆已經結婚生子,你是後出生的,頗為受家人寵愛,目前更是成為b市最有錢有權的人,家中小輩敬你怕你,但更和長輩一樣擔憂你的身體……」
榮華一段話下來,倒更叫樊宗涵神情變得高深莫測。
「你是不是慣由著自己性子來?是不是不想隨我修道,治好身體?」榮華背著手抬頭看他。
樊宗涵沉默不語,但意思很明顯,就是不想如榮華的意。
「行。」榮華老神在在的點頭,「我去告訴你父母!」
樊宗涵:「…………」
他氣極而笑,「你倒是會另闢蹊徑。」
榮華謙虛抿嘴,「一般一般。」
樊宗涵深吸口氣,突然將榮華拉至身前,低聲問,「你好像……很在乎我?」
如何能夠不在乎。
上個世界裡你陪伴我如此之久,幾乎是形影不離,最後更是在他離開前露出那般難過令人心疼的模樣……
榮華的心情有些複雜,再次面對臉色蒼白的樊宗涵時便產生些異樣感覺。
「我就是覺得……天生道骨不修道太過可惜。」榮華嘆口氣,老氣橫秋,「你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