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b市了?」甄善舟一臉驚訝,「那他們住哪裡?」
提到這個,老人一臉想念外加有些古怪的神情,「我之前不是提過,曾有個要好的朋友去山林修道了嗎?」
甄善舟抬起頭想了想,「好像提過……吧?」
老人敲了敲手中的柺杖,「就是在我五十歲生日那天提的,你小子忘了?」
甄善舟:「……」
這我還記著呀,那是您朋友又不是我的……
雖是這麼想,但甄善舟沒敢說出來,只能不停點頭,「記得記得,您接著說。」
老人露出一絲懷唸的笑意,「他回來了,過幾天還會接任觀主一職,我要去看看他,你跟我一起去。」
甄善舟無所謂,「哪個道觀啊?正好我也要去拜拜。」
「太清觀。」
「誒?爺爺,b市幾個太清觀?」甄善舟抬頭問。
「一個。」
這麼巧,今日藥店裡的那個青年也是太清觀的,去了說不定還可以再碰見。
不多時,趙嬸從廚房端出一碗「香氣濃鬱」的中草藥出來。
老人認命般的捏住鼻子喝下去,就聽甄善舟突然吼道,「我想起來了!爺爺,您說您那個朋友腦子有問題,他叫什麼來著?」
「噗咳咳咳!」老爺子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嗆聲。
甄善舟急忙拍著背遞過紙巾順便冥思苦想,卻沒見老人已經抄起身邊的柺杖。
隨後便聽住宅內傳來中氣十足的吼聲,「臭小子!今天爺爺滅了你!」
「阿嚏!」榮華坐在桌前揉了揉鼻子。
鬱太涵淡淡瞥了眼,「修道後還會打噴嚏?」
「自然是有因的。」榮華攤了攤手,「大概是有人在想我。」
「是嗎。」鬱太涵不置可否,繼續低頭看書。
「叔公,這句話什麼意思?」鬱太書手中也拿了本道書,指著上面其中一句話詢問。
「這是……」榮華通俗易懂的解釋一遍,說完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茶水。
鬱太涵已經看了幾眼,終於忍不住問,「你拿這個杯子喝茶?」
「這個杯子怎麼了?」榮華疑惑的戳了戳杯子上的小豬,「杯大解渴。」
鬱太涵:「……」
你開心就好。
「對了,兩個侄媳婦這幾天在做衣服?」
鬱太書點點頭,「我媽和大伯母在改道袍,先前買了兩件小道袍,給堂弟穿還是大了些。」
趕在叔公接任觀主前修改好,這樣太祥太瑞便可以穿著道袍參加了。
「叔公,我們的道袍不是找人新做了嗎?是什麼樣子的?」鬱太書好奇的趴下詢問。
之前榮華覺得道士穿深藍的道袍不好看,頗有些嫌棄,便讓鬱仁毅和鬱仁哲兩人去找了店鋪,親自畫圖,讓店裡的人裁剪出新道袍。
明日才能拿回來,但鬱太書現在就很好奇。
「你們的是淺藍色,周道長的是青色,我是白色的。」榮華簡言意駭。
鬱太書:「然後呢?叔公。」
「然後……唔。」榮華託著下巴想了想,「叔公畫的道袍自然好看,你該看書了!」說罷,一彈指敲在鬱太書腦門上。
「哦。」鬱太書悻悻的揉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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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陸爸手持高爾夫球桿指著抱住樓梯欄杆的陸卷西,怒道,「你說什麼?!你給老子再說一遍!」
陸卷西慫慫的縮成一團,聞言卻伸直脖子喊,「我要當道士!」
「你!」陸爸氣的就要上去將小崽子揪下來,卻被陸媽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