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成吧。」徒尤涵給出模稜兩可的回答。
榮華蹭蹭屁股挪過來,「那你好不好奇我大哥長什麼樣子?」
徒尤涵轉頭定定的看了榮華幾秒,倏地嗤笑一聲,伸手捏起榮華臉頰的腮肉,「你大哥長什麼樣子關我什麼事。」
「要是關呢。」榮華被捏住肉|肉,說話含糊不清。
「不可能。」徒尤涵揉揉他的臉,肯定的說道。
榮華心裡暗哼,你等著瞧!
過了一會兒,又拉著徒尤涵問,「現在好像就潘遲呂還沒有使用他的特異能力,你知道潘遲呂的能力是什麼嗎?」
徒尤涵搖搖頭,「不清楚。」
榮華道,「我看他的作風有些像是軍|人。」不管是站姿還是平時的行為等,還是能夠看得出來軍|人的影子,但是潘遲呂沉默寡言,和費應風的冷漠不同,他實在是太過安靜,只默默做著事情。
徒尤涵眼神深沉,「不是像,他就是。」
「哦。」榮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好奇起來,「那涵涵是做什麼的?」
「你猜。」徒尤涵不告訴他。
榮華看著他的雙手,摸著小下巴思索,「嗯……做冰淇淋的?」
剛說完就被徒尤涵敲了一下小腦袋,徒尤涵眼神斜睨過來,聲音危險,「胖崽兒,你這幾天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老是招他,逗他。
「什麼?」榮華無辜的眨眨眼。
徒尤涵眯起眼睛盯著胖糰子看,然而胖糰子臉上的神情無辜又純真,似是真的沒有聽懂徒尤涵在問什麼一樣。
「沒什麼。」徒尤涵嘖了一下,站起身後又將榮華抱起,「下去了。」
晚上照例是和徒尤涵一起睡的,感受到從徒尤涵身上源源不絕傳過來的道力,榮華幸福的打起小呼嚕。
第二天,他拿著一摞小木牌,趴在桌子上刻畫。
習霄好奇的走過來看了幾眼,發現他小手拿著刻刀一筆一劃的似乎在刻什麼圖案,「這是在做什麼?」
榮華頭也不抬道,「我在研究新的陣法。」
習霄:「…………」他是不是聽錯了?
陣法?!
「額,那小觀主你好好玩兒。」習霄覺得這應該是小觀主自己在玩兒什麼遊戲,聽不懂後便沒有多問。
榮華嗯嗯應道,埋頭苦刻,然而手確實是短了好些,且每根手指胖乎乎,用力就不均勻。
「咔嚓」一聲,又是一個小木牌報廢,可憐的斷成兩截。
榮華頹然的嘆口氣,扔下手上的刻刀,望著剩下的木牌苦惱,雖說要刻畫的陣法已經有了些頭緒,可短胖手卻不給力啊,還是得儘快長大,不然得什麼時候才能解決掉特異人的問題。
用刻刀戳戳斷成兩截的小木牌,榮華將剩下完好的收起,問正走過來的袁政荇導演,「今天還是去瀑布那裡比賽嗎?」
「沒錯,小觀主還去嗎?」
「去。」榮華點點頭,想起什麼似的問道,「袁導演知道潘遲呂的能力是什麼嗎?」
到現在還不知道,說實話榮華也有些好奇了。
袁導演豎起手指在嘴唇上,又指了指身後跟著的攝像機,「暫時不能透露哦,還得潘遲呂自己用出能力才行。」
好吧,榮華點點小腦袋,將東西收拾好後便跑去拉著徒尤涵的手,「我們一起走,涵涵。」不放過任何吸收道力的機會,快快長大。
到達瀑布邊後,袁政荇宣佈分組還照著昨天抽籤的組合來,順便說了下今天的比賽,「看到遠處石頭上綁著的盒子了嗎?只能用節目組提供的道具過河,且有時間限制,未在規定時間內取得盒子的一組扣除一枚徽章,沒有徽章的一組為負,也就是說你得先欠著我一枚徽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