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紅了臉,聽話的閉上眼。
他溫潤的舌尖輕輕地拂過唇瓣,鑽進她微張的嘴裡,輕柔的吮取。
文珏雲腦子裡一片空白,只能被動的任他索求。
兩人的唇舌深切交纏著,喚醒彼此體內的需要。
她是個女巫!徐御徵心裡只有這個想法,從來沒有人能用一個吻就讓他迷失,而她做到了。
他們氣喘吁吁的鬆開彼此,文珏雲努力的喘息,徐御徵則戀戀不捨的輕啄她紅腫的雙唇。
“讓我留下來?”
文珏雲的回答是偎進他懷裡。
她願意,無關償還。將所有的恩怨拋到腦後,此刻,她心裡只有他。
徐御徵滿意的咧開嘴,他從不勉強女人,但如果她拒絕了,他沒有辦法保證自己冷卻得下來。
徐御徵小心地將她放在床上,輕柔的卸下兩人的衣物,直到再也沒有東西橫哽在他們之間。
他灼熱的眼神讓文珏雲羞紅,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別擔心,把自己交給我。”
“嗯。”
看出她的緊張,徐御徵勾起掛在她胸前的玉佩,“這是什麼?”
那是塊白玉,匠師配合它的雲朵花紋,巧奪天工地將它雕琢成可以分開的兩塊玉,看得出來價值非凡。
“這就是你名字的由來?雲珏?”
低沉性感的噪音撩撥著她的心,文珏雲從沒想過身上的玉佩竟然恰好符合“雲珏”這個名字。
“也許吧!”她含糊說著,“這個玉佩從我出生就帶在身上了。”
“那麼說來,它很重要羅?”徐御徵凝望著她,將玉佩送到嘴邊輕吻,“有你的味道。”
明明只是個動作,他甚至沒碰到她的身體,就已經讓她渾身發熱。
徐御徵不懷好意的勾起嘴角,緩緩俯下,在吻上她的唇時,他的手一併攻佔了雪白的胸脯,讓她輕撥出聲。
“你不能碰那裡!”
徐御徵低笑,“是嗎?”
他的隱忍讓文珏雲感動萬分,她知道要一個蓄勢待發的男人停下來是件殘酷的事,可他忍了!
她深吸一口氣,“沒關係了。”
兩人在倦極睡去前,有著共同的念頭——
他(她)是今生唯一!
“來!這都是你喜歡吃的菜,多吃點。你太瘦了!御徵,幫忙挾些筍絲給雲珏。”徐天進開心的勸菜。
兩個孩子盡釋前嫌,看他們和樂融融的樣子,徐天進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御徵,你手長,要多幫雲珏服務。”
徐御徵聞官,幫忙挾菜在她碗裡,像沒事人似的說:
“吃吧!這是爸爸的心意。”
兒子的一聲“爸爸”,逗得徐天進更高興了。僵持了些日子,這蠻小於總算看到雲珏的好!
一隻手讓他在桌下握著怎麼也甩不開,文珏雲偷偷瞪他一眼,見他仍不為所動,咬著牙說:“謝謝。”
自從那天開始,每天晚上徐御徵總以怕她做惡夢為由,在旺伯巡視過後便到她房裡共宿。
這就算了,反正二樓西廂只有他們兩個人住,不用擔心這等偷香竊玉的事蹟會敗露。可這傢伙,居然膽大到連用餐時都握著她的手不放!
萬一被人瞧見了,多羞啊!
文珏雲再試看抽回自己的手,他卻得寸進尺的在她手心撩撥,引來她的低呼。
“你怎麼了?”徐天進關心的問,“臉色不太對勁。”
文珏雲趁他不注意,狠狠的瞪徐御徵一眼,然後笑著對徐天進說:
“沒有,只是被‘蚊子’叮到了。”
徐天進緊張的問:“叮到哪裡?這附近多樹,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