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
“不錯,事態嚴重,我身為墨家的鉅子,如果不能夠親自去,我想會落下很多的口實。況且,如果我能夠解決了這件事情,或許也是變相的在幫心哥你處理掉一些難題,你說呢?”
寒心似有擔心的朝著猴子瞥了幾眼,好像對於猴子一個人回鳥國非常的不放心。
“要不然你帶著老黑一起吧,多個人也好多個照應,你說呢?”寒心痴痴的笑著。
“鳥國現在的局勢非常的危險,你一個人回去我始終有些放心不下,你帶著老黑我覺得就好多了。你肩膀上擔負著不小的責任,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那麼墨者雅居還有你的妻兒……”
說到了這裡寒心不由的頓了頓,沒有再說下去。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寒心做的就是刀頭舔血的勾當,每天都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他就連自己的生命都無法保證,更別說是手下的兄弟們的了。
猴子知道寒心是在關心自己,不過華夏的局勢也不太樂觀,相對於自己而言,寒心更需要人手。
“心哥,要不然我設法聯絡一下老三他們,讓他們到時候照顧一下猴子,你看如何?”老黑有些提議著說道。
寒心輕輕的點了點頭,似乎對於老黑的這個提議感覺很不錯。
“那就這樣吧,猴子你一個人小心點兒。”
“心哥你放心,我會注意的,你也多留神。”
猴子和寒心作別之後,便很快的消失了。
看著猴子漸漸遠去的身影,寒心的心中掠過了一絲擔憂。
“猴子走的這麼匆忙一定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寒心似有感嘆的說著,一臉的惆悵。
墨者雅居里面有明墨和暗墨兩股勢力的存在,如果說這次的鳥國風暴是暗墨的人聯合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發動的,那麼可以肯定的是這些傢伙是唯恐天下不亂,想要將這世界攪亂,然後渾水摸魚。
暗墨的人一直都意圖拿下這個墨者雅居,只是這樣的一種想法一直都是一種奢望而已。
暗墨的勢力不斷的壯大著,明墨的人正在急劇的銳減著,這是一種非常危險的訊號,長此以往下去是非常的有可能將明墨的勢力一下子給瓦解掉的。
墨者雅居是古武傳承的一大重要的古老門派,有著近千年的悠久歷史,在歷史的長河之中,墨者常常以消除戰爭,守衛和平為己任,可是到了如今暗墨的人卻悖逆了墨家最最基本的一些宗旨,背道而馳。
任何的一個組織經歷了歲月的沉澱和累積之後都會出現一定程度的變革和爭鬥,明墨和暗墨之爭由來已久,卻一直都沒有消停下來。
猴子雖然手中握有鉅子令,不過沒有用,暗墨的勢力太過龐大,而莫知一這樣的明墨高手又不肯現身相助,猴子想要一統墨者雅居似乎成為了一種非常艱難的事情。
老黑長嘆了一聲,心中滿是惆悵:“心哥,你說暗墨的人這麼拼了命的折騰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他們不怕受到懲罰麼?”
“懲罰?呵呵,你這是在逗我麼?”寒心冷笑了一聲,不由的朝著老黑一瞥。
“如果這個世界真有所謂的懲罰,那麼就不會有壞人和好人之分了。”
猴子的突然離去讓寒心對於眼下的時局更加的難以揣測了,內心裡各種惆悵著,好像一下子想了很多。
寒心和老黑正在閒聊著什麼的時候,風若塵氣呼呼的走了,而後徐建國也緩緩的走了出來。
“呦,老爺子,你們這是幹嘛呢?一個個吹鬍子瞪眼睛的,這是鬧哪樣?”寒心嗤笑著打趣的說道。
“汗,別提了,說起來我就生氣,風若塵這個老小子跟我鬥了一輩子了,剛才在營帳里居然跟我扯舊賬,怪我當初非要追天山童姥,害得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