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這份人情債多壓在心裡一天就多痛苦一天,還是早些還完好。”宇文絕自言自言的說,霎時將任威砉的驚喜完全粉碎。
“你就不能稍微關心一下社會嗎?”他沒力的問。
宇文絕不為所動的瞄了他一眼。“目的既已達到,你可以離開了。”他下起逐客令。
任威砉不滿的朝他皺了皺眉頭,卻什麼也沒說的站起身,準備離開。
“對了,你要的東西要我送到這兒來嗎?”他突然想到的問。
“送到我家去,我明天就會搬回家住。”
“為了幫我這件事?”聞言,任威砉感動的盯著他。
“你想得美。”宇文絕嗤聲笑道。
“不是?難不成你們倆吵架了,所以你才會被踢出去?”見熟悉的笑容又再回到他臉上,任威砉放心的與他開玩笑。
“別把自己悲慘的遭遇往我身上套。”
“嘿,我又沒對不起我老婆,怎會有這種悲慘遭遇。”
“那你呢?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對不起我未來老婆了?”
“的確,我是沒看見。”
“那就是囉。”宇文絕得意的說。
“可是我有人證,證明你欺騙了她,因為你的腿壓根兒就沒斷過,卻為了把美眉而……”話才說到一半便嘎然而止,任威砉一臉驚嚇的瞪著他身後。
宇文絕反應迅速的轉身,只見冉香海愕然的站在房門口,呆若木雞的連動也不動一下的看著他們倆。
OO屋內一片靜默,沒有人開口。
“你的腿根本就沒斷?”目不轉睛的看著宇文絕,冉香漓冰冷的開口問。
他皺起眉頭,黑眸迅速閃過一抹驚慌,但瞬間又被他堅定的決心給壓了下去。
“在宛妍婚禮上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我等待了一輩子想守護的人,我一直在製造機會想認識你……”
“所以你就製造了假裝醉酒的事件接近我,又假裝骨折住進我家?”冉香漓截斷他的話道。
“不,喝醉的事是真的,那天我的確為一個剛結婚的朋友擋酒,在他婚禮上喝了不少。”
“這一點我可以證明,當天我也在場。”任威砉急忙插口,本想為自己犯下的大錯贖罪,卻沒想到會愈幫愈忙。“他真的喝了不少酒,一般人如果像他這樣喝,早就不知道醉死在哪裡了,他卻依然可以面不改色的跟我們談笑風生,然後……”
他在一記冰冷的目光掃來時,吶吶的閉上了嘴巴。
“呢,我想我該走了。”說完,任威砉腳底抹油,飛奔離去。
“面不改色、談笑風生?”冉香漓嘲諷的輕笑出聲,“原來從頭到尾根本就是一場騙局,你沒有醉,醉的人是我。”
“香漓……”他想走向她,卻被她厲聲喝止。
“你別過來!”
他定在原地,深深地望著她。
“難怪我從你說你愛我那三個字裡感覺不到真心,難怪你從未想介紹你的朋友給我認識,難怪你朋友來了,卻還要特地將我支開,我現在終於全懂了。”冉香漓直視著他泊嘲的說。
“我愛你。”
“哈哈,現在才加料會不會嫌太遲了?”她嘲諷的問。
“除了骨折是假的外,我並沒有欺騙你什麼。”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當然,很早以前我們倆之間就已經沒有秘密了。”她諷刺的說。
宇文絕聞言抿了下嘴巴。
“我承認我還有許多秘密沒有告訴你……”
“哈!”冉香漓大笑一聲,笑聲中只有苦澀與哀傷。他終於親口承認這一切都是欺騙。
“但那是因為我不想把你嚇跑,不想失去你。”他看著她說,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