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細密的汗珠。再也忍不住,陶晚煙幾乎是飛奔著向景夜跑去。
一把扶住景夜的身體,擔心地望著他,“你還好吧?”
景夜似乎沒想到她會下來,怔忪地看了她好久。眸子中的神情一變再變,似乎對陶晚煙此番的表現感到詫異。畢竟,在這種時候,更多的目光是聚集在了景陽的身上。
陶晚煙自然也看到了他眼底的詫異,卻早已忘記在紫蘭閣那日發生的不快。反而伸手握住他的手,對他報以一個溫柔的笑容,“爺,我們回家吧。你需要休息。”
景夜卻是需要休息,就連景桑也是這樣認為。便允了景夜的請求,讓他先行回府。
路上,兩人坐在馬車之中,陶晚煙卻一刻也沒有停止對景夜的照顧,先是替他擦汗,隨後又用擔憂地眼神看著他,似一刻也不遠將注意力從他身上移開。
景夜輕笑兩聲,看著陶晚煙,忽然問道,“陶晚煙,你這樣,莫不是愛上爺了?”
囧!
有他這樣的人嗎?都病成這樣了,卻還要和她開玩笑。
“哼,本姑娘就是看也要看上一個年輕力壯的。誰要你這種要死不活的?”陶晚煙明明是想要諷刺景夜,可話剛說完,便又想著這話不對。慌忙將嘴捂住,臉上出現一絲懊惱之色。
景夜看的真切,心中對她也多了一絲憐惜,卻還是忍不住去說她。誓要把她惹惱了才肯罷休!
“嘖嘖嘖,想不到愛妃這麼飢渴啊?看樣子爺今晚得多多……”
“景夜!”陶晚煙連忙打斷他的話,看著他,一本正經的開口,“你別忘了,你現在是病號,我要弄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所以,你最好不要來惹我!”
“是!愛妃!爺聽著呢!”景夜笑著說道。
陶晚煙看了他一眼,將視線移開。避開景夜的目光。景夜也知道他要做的事情算是結束了,接下來他會有更長的一段時間來準備應當準備的東西。
陶晚煙原本只是假意躲著景夜,現下聽見他不說話了,以為他是在為了方才在比賽中輸給了太子一事傷心,便趕緊回過身來。“喂,景夜,不就是輸了一場比賽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下次好了,你在贏回去不就得了。所以……”
“你為什麼要這麼關心我?”景夜打斷她的話,忽然問道。
陶晚煙錯愕地看著他,想了好久,又輕輕笑了笑,“你是我的夫君,我不關心你,應當關心誰?”
“夫君?”景夜輕笑一聲,扯了扯嘴角看著她,“你不是我父皇派到我身邊的眼線嗎?現下只有你我兩人,你又何必在掩飾什麼?”
景夜的話,彷彿是刀一般,忽然將陶晚煙的心剜空了。感覺不到疼,但是卻壓抑到連呼吸都快失去了。這種感覺,比上次在紫蘭閣被景夜誤會的時候難受幾百倍,幾千倍!
“你早就知道了?”陶晚煙看著景夜,問道。
“你應當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不是嗎?”景夜不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反問道。
陶晚煙苦笑一聲,心想,這樣也對。那晚在景夜母妃的殿中,她便知道沈落雪藏在那裡,也知道沈落雪會將聽到的一切告訴景夜。可偏偏她就是要說。
她………居然把自己設計的局忘了?
失聲一笑,她抬頭悲切地看著他,“你既然早已知道,那為何……還……”
“為何還娶你?還和你圓房?”景夜挑眉,幫著陶晚煙說出口,隨後又答道,“我父皇雖然沒有來,但不代表他的眼線不在。譬如說,你!我若不那麼做,你又怎麼和他交差?再說了,雖然你不是處子,但不可否認,你的味道還不錯……”
啪!
所有的話,被陶晚煙甩下的這個耳光而中止了。陶晚煙先也是不知所措,隨後苦笑兩聲。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