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就只有你和我知道,你要是說出去一個字,我就把……”
“停!”容羨捂住耳朵,臉一熱,大聲道,“邵西蓓你給我閉嘴!近墨者黑,我得遠離你,跟著傅政那個陰晴不定的王八蛋你也越來越壞了!”
邵西蓓躺到她身邊,枕著她的肩膀,輕聲說,“六六,我知道我很自私,我哥對我也很好,可是我卻還是站在他這邊,我不敢想如果別人知道了我們的事情會怎麼樣,未來對我來說太奢侈,我付不起,我只有現在,你明白麼?”
“就好像一個人只能活這點時間,要到頭的時候垂死掙扎也沒用,等著的就是凌遲,可還是想用死前的時間,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
“傅政是我的全世界,他可以離開我、頭也不回的走,我卻只能在原地等他,無論他還要不要我,我都得等。”
容羨聽了她這些話,一言不發,半響,伸手摸摸她的頭髮,輕嘆一口氣。
…
容羨走了之後,傅政打電話來說事情實在處理不完、晚上不過來了,直接在辦公室將就一晚上,她捂著電話聽他清冷的聲音在耳邊,忽然低聲開口。
“我想你。”
雖然怕他厭惡這種太過糾纏的話語,可是她今天實在忍不住。
傅政在那頭沉默了一會,半響說,“我明天中午開完會到店裡來接你。”
掛了電話之後,她抱著靠墊在沙發上滾來滾去,心裡咚咚咚地跳,怎麼也靜不下心來。
家裡的門鈴這時突然響了,她走過去趴在貓眼看了會,有些遲疑地開了門。
門口站著一個容貌豔麗的年輕女人,年紀和她似乎差不多,精緻的妝容、長長的捲髮披在身後,她看著門裡的邵西蓓半響,嗤笑了一聲。
“你就是邵西蓓?”
☆、輕歌
客廳裡是長時間的沉靜。
邵西蓓坐在餐桌的一頭,手中握著杯子,指甲掐著杯沿,對面坐著那個氣場強大的年輕女人,她打量了邵西蓓一會,慢慢開口道,“我叫梁珂。”
話音剛落,她根本不給邵西蓓開口的機會,撥了撥長髮,“你是傅政養著好幾年的女人把。”
邵西蓓一聽這話,眉頭一皺,抬頭看向對面的梁珂,梁珂毫不避諱她的目光, “你別這麼看我,我說話一直這樣。傅政三歲的時候我就認識他了,他換過多少女人我說不定比你還清楚,只不過那些都根本不足放在眼裡。”頓了頓,她冷笑了一聲,“你其實也不足放在我眼裡,不過你算是憑著堅持了那麼久沒讓他厭棄這一點、還有你從前的身份,才讓我今天過來找你一趟。”
梁珂這幾句話,聽得邵西蓓心中有些微寒。
“邵西蓓,哦不對,應該叫你單西蓓。”梁珂嘴唇一抿,輕笑道,“單老爺子的二兒子的女兒,和你那個被拋棄的媽媽兩個人這麼多年過得還好麼?傅政應該都貼了不少錢了把?”
“梁小姐。”邵西蓓眉眼冷了下來,從椅子上起身,看著她道,“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我也不知道你今天來找我的目的是什麼,不過你家裡有沒有教過你家教這兩個字?我的媽媽,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地點評。”
“家教?”梁珂眉頭一豎,聲音拔高了一分,“我是誰你知道麼?你這種被逐出家裡的人和我談家教?”
“你不是已經說過你叫什麼名字了麼?不用再說一遍。”邵西蓓看著她淡淡道,“你大費周章瞭解到那麼多事情,就是來和我做自我介紹的?”
梁珂被她幾句話氣得臉色都有些泛白了,她從椅子上起身,手撐在桌子上,美眸一閃,“邵西蓓,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他這麼些年沒有和你斷了關係,你就以為他會把你娶進家門麼?你想得美!”
“他這麼多年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