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漂亮。”白小曼一父代。
“我也要綁。”謝綺不服輸地也湊上一腳,自動自發地把長髮也送到他面前。
一大一小兩顆人頭,在白奇面前一字排開。
白奇揉亂妻子的發,在她的抗議聲中,在她的唇上取下一吻:
“你,不許綁。”她綁起辮子,像個十八歲女孩,他不喜歡兩人相距如此遙遠。
“臭白奇!”謝綺回頭朝他扮鬼臉吐舌頭,頑皮的手拉下他的幾綹髮絲至前額,讓他的臉也染上幾許童稚之氣。
“早知道你不讓我剪頭髮,一定有企圖。”他無奈地任她玩弄著發,由著妻子像八爪魚一樣地貼在他背後。
自從女兒佔據了他胸前小袋鼠的位置之後,她便自動自發地變身為無尾熊。
如此一來,她和女兒一前一後都可以巴著白奇,多完美的組合啊!
“我才不要一個五分頭老公。”他的輪廓深,短髮只是更強調他的危險氣質與王者氣勢,更像個吸引人的黑社會老大。
她總不能詛咒那些將“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女性同胞全都變成近視眼吧!
女人的目光豈能放過這種絕品!謝綺認真地捧起他的臉孔,嚴肅地看著他:
“不許減五分頭,除非你不想當我老公。”
“媽媽,你擠到我了。”白小曼抗議地嘟起嘴,催促地拉著父親的手指頭。
“我是想擠過來幫你綁頭髮。”她碰碰女兒粉嫩的頰,忍不住手癢就輕捏了一
把。
“壞媽媽,小曼要爸爸。”白小曼堅持拉著父親的小指,白奇則笑著接受了女兒的重重一吻。
“你重男輕女!”謝綺委屈地扁著嘴,看著女兒。
“媽媽,綁頭髮會痛。”白小曼依舊黏在父親身上,一臉的固執和謝綺如出一轍。
白奇為女兒攏束著發,修長的手指一如三月微風,輕輕地穿梭在小女兒細柔的髮絲間,柔柔地將女兒的長髮系成兩尾漂亮的髮辮。
“謝謝爸爸!”白小曼開心地和父親抱了個滿懷,然後也給母親湊過來的臉一個大吻,然後開心地蓋沙堡去也。
“喂,你究竟要不要帶我和小曼一塊去美國?”
一見白奇物歸原主,謝綺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兩截式泳衣的白皙小肚子上。
“你認為你昨晚說的理由成立嗎?”
“我哪一點說的不好?孩子不能一天沒有父親在身邊,你不能一天沒有我,因為你愛我愛到捨不得離開我。我是體諒你,所以才提出這麼委曲求全的主意耶。”她理直氣壯地說道。
“我出差一個星期是常事,你可能偶爾會想念我,但從來也不愛跟。你樂得跟小曼趁機去吃一堆垃圾食物。所以,你編理由的工夫還有待加強。”白奇凝視著她的眼:“你在擔心什麼?”
她不說話,只是把臉埋到他的頸間。許久,才咕噥地說道:
“你好忙,和你結婚後你一天比一天忙,小曼出生後,你忙的更是不像話。以前我們幾個死黨還是可以找機會一塊度度假。現在,我就連想抱著你睡覺,也只能賴在書房裡陪你,你究竟在忙什麼?”
“我冷落你了嗎?”挑起她的下顎,旁若無人地給了她一個深吻,直到她喘不過氣來。
“你如果冷落了我,早找你算帳了。”攬著他的頸子,仍然在他深情的目光微赧了顏。白奇的眼睛是她無法自拔的毒癮。
“不能把工作交代給可以信任的人的嗎?”結婚後便辭去了工作,由他寵著、
保護著,生活有時十全十美到讓她害怕。
“最近的工作,只有我能執行。”以唇輕觸她的額,並不想讓她知道那些醜惡與秘密。
“和運海幫有關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