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憐。得饒人處且饒人吧。”闆闆說完了,也是幽幽的嘆了口氣。
心裡不知道是不是這樣,有點對不起兄弟。
不過轉頭想到了李志峰,錢春,張正之流,心裡也發了誓,要抓住他們。
王城中在那裡看著闆闆,看了一會,緩緩的,把手放了闆闆肩膀上:“闆闆,你這樣很好。那女人也真的可憐。一生等於枉費了。嗨。這樣很好。”
“呵呵。”闆闆笑了下:“很快我就能走了。”
“恩,我遇到趙鐵他們的,就在附近轉著。到底是專業的,就是我看他們那樣子,也很正常,居然還有時候排隊掛號,不知道哪裡還找個幾個女人。”
想到堂堂的大圈在排隊掛號。
闆闆嘴裡一咧:“治療什麼?尿道炎還是婦科病啊?”
“去你的,你這個嘴啊,今天怎麼這麼滑?他媽的,你才是他錢春的男朋友呢。我草。”王城中想了就要乾嘔一聲,才舒服點。
頓時兩個人哈哈大笑了起了。
既然事情如此了,那就好。王城中心裡也算踏實了:“這麼說,其實你已經沒什麼危險了。”
“還是等著,等處理好了再說吧。”闆闆笑笑:‘小心點好。”
“那好,晚上我就不陪你了,李哥找我有事情,正好查徐家的銀行賬目,我去拿證明。明天我再來看你。”
“王哥,你和韓大哥也透下訊息。”闆闆道。
“我知道,明天也安排他出去了。李哥才說的。那我去看看他。也不要虧待了人家。”王城中認為韓司機可以處。
闆闆點點頭:“患難見真情。”
王城中笑著丟了包香菸:“外邊幾個小兄弟不錯的。分分,好做人。我走了啊。”
“好。”
看著他出門,闆闆舒服的躺了下去。
他的那個本事,告訴了李天成和嚴廳長,夠了,他不是不當王城中朋友,而是實在不想再多說了。說了又要解釋。
而且李天成的心裡負擔過去了,也許以後還會有點防備自己。他不想再多一個朋友的變數了。
躺了那裡,闆闆點上了香菸,他的思緒,飄到了錢春那張面目可憎的臉上。
“誰玩誰?哼,老子玩死你。”
土鱉在床上咬牙切齒的發誓著。
而下面床上的韓司機,已經看到了王城中:“哎呀,王哥。坐,坐。”
“到你家了啊?哈哈。”王城中開著玩笑道。
韓司機笑著:“王哥,遇到什麼喜事了。今天神色不錯,還帶了點酒氣。”
“哦?”
王城中的手貼了下自己的臉,淡淡的笑了下,坐到了床邊:“韓師傅,和你說個事情,明天呢,你辦個手續,先出院去。”
“沒事情了?”韓司機指了下上面。臉上帶著探尋的口氣。
王城中看了看門口,壓低了嗓子:“是這樣的,廳長那邊已經和闆闆問話了,而且問清楚了。”
韓司機看著王城中沒說話。
“闆闆自己說了,在上你車之前打了電話,約三個兄弟去保護他的。你別急。別急,這個事情就牽扯不到你了。”
韓司機連連道:“我不是擔心自己,我是擔心闆闆,那他會怎麼辦?”
“沒事情,他又不是有單位的人,就算有點責任,說難聽話,我們在,幫他判個緩刑又怎麼了?何況不至於到那個地步的,你放心。”
王城中的話說完了,韓司機若有所思:“這樣?”
“是啊,闆闆也沒辦法,你說那麼巧就遇到了?不現實,當時嘛想他再找個什麼介面,或者推到了死人身上,但是我也看的出來。那幾個兄弟為了闆闆命全丟了,闆闆不會作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