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沒有動靜的是子魊,畢竟人家是活了一千多年的美女殭屍,睡覺是在棺材裡睡,睡覺的時候如同死屍一般,毫無生命跡象。
做完惡作劇後,我一溜煙地回到房間,輕輕的推開門,透過門縫,看見那傢伙還在熟睡,作罷,喚出式神,去廚房看看,結果,一聲慘叫從廚房傳來,我急忙趕去,順著式神驚恐的眼光看去,冰箱裡,立著兩具‘凍屍’,一紅一黑,失聲笑了,徒手把裡在冰箱裡的那兩傢伙搬出來,放在陽臺上,解凍,接著吩咐式神去準備今天的早餐。
還記得以前老人們常說,早上的空氣很好,適宜早鍛鍊,我抬頭仰望著在院子的上空自由盤旋的鷹群,便在玄關旁換上鞋,給w留了張字條,貼在冰箱門上,隨手關好門,外出溜達。一大早,溜達什麼?溜鷹,鷹群在我頭頂飛翔,變化著各種隊形,我呢,在地上微閉著眼,雙手攏在袖子裡,深一步、淺一步的往前走,穿在身上的素白底青花紋直裾在揚起的風中翩落,系在腰間的墨玉腰牌也沐浴在陽光下,愈發的神秘。
就這樣,也不知在街上閒逛了多久,有些累了,偶然想起《幽蘭操》中的句子,低聲吟誦:“蘭之猗猗,揚揚其香。 ;不採而佩,於蘭何傷。 ;今天之旋,其曷為然。 ;我行四方,以日以年。雪霜貿貿,薺麥之茂。 ;子如不傷,我不爾覯。 ;薺麥之茂,薺麥有之。 ;君子之傷,君子之守。”
唸完詩,一抬頭,眼前的便是一棟靠近火影樓的莫名建築,我有些好奇,單手結印,隱身而入,這裡。。。好像是學校,我走進一間教室,一位穿著綠色精煉忍者服的上忍正在打掃教室,我顯出原身走過去,“請問,宇智波佐助是在哪個班?”
“?”那名上忍回過頭,一臉驚訝的看著我。
“我只是路過此地,便進來看看。。。”
“哦,那個,佐助是在隔壁的班級,還有10分鐘就要上課了,不知,您和佐助是。。。”
不待他說完,我已經瞬身來到隔壁的班級,走進教室裡,吵雜的聲音充斥著我的耳膜,我微微鄒了下眉,選了一個靠窗戶的位子坐下,隔著窗望著窗外的風景,然而,周圍沒有人注意到我,直到一個黃髮小子湊到我面前時。。。
“喂,你佔了我的位子,快起來!”
我聞聲,轉過頭,一起身,從袖子裡掏出一把桃花扇,在他的頭頂給了一記,“記得下次和別人說話的時候要禮貌。。。”
“你是誰啊,憑什麼來教訓我?!”那黃髮小子不服氣的在我背後吼道,我用扇子敲敲額頭,面對如此不可教化的學生來說,我也無從言表,正準備離開時,碰巧看到剛來的佐助和身後子鳯,就直接靠在門框上,盯著佐助的那張強忍著痛楚的臉,想著昨晚的事,出了神,再回過神就聽見教室內外爆發出女生的尖叫聲,此起彼伏,我默默的嘆聲,離開,但,從身後傳來佐助依舊稚嫩卻有些哽咽的聲音,“昨天,謝謝你。”
原來他還記得昨天是我在他昏迷後把她抱回到我那兒的,我這樣想著,笑了,“不用謝,這都是舉手之勞。。。以後,就叫我u吧。。。對了,放學後,我來接你!”
我微蹲著,臉上洋溢著淡淡的笑,再起身,伸手扶起他的發,瞬身,離開。。。。。。
第三十章 開端(下)
木葉·夕陽西下·忍者學校門口。
“來時糊塗去時迷,空在人間走一回,生我之前誰是我,生我之後我是誰,不如不來亦不去,也無歡喜也無悲。”
我順著街邊小道走到了忍者學校的門口,看見遠處,天際,一輪紅日正漸漸西下,一時興起,詩一首,對人生的感慨。
“叮鈴鈴——”放鈴聲響起,把我的思緒拉回現實,走到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