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會逃避一些不想面對的事情。
縱使那些事情是事實,但是很多人還是會選擇逃避。
艾朵薇就是,她把一切的逃避和恐懼全部宣洩出來,努力的迎合著南宮隼,每一下都用盡全力去配合。
唯有如此,腦中的痛苦才不會出現。
南宮隼享受著此刻的歡愉。
女人對於他來說就是發洩的一種動物又或者一個物體。
他喜歡馳騁在女人身上的感覺,他喜歡那樣征服的慾望,更喜歡看女人在他身下被折磨的痛苦。
尤其是那種表面痛苦,嘴裡卻一直喊著要的女人,那樣的話對他來說是喜歡的,是喜愛的,他喜歡把女人折磨成那樣,喜歡把女人折磨到主動投懷送抱。
因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他認為女人天生下賤。
認為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玩物?
所有的女人,最愛的不是別的,全都是錢,全都愛錢,為了錢自己的身體被出賣也不在乎。
而此時南宮隼就這樣的看著艾朵薇。
猜想這個女人到底想從他的身上騙取多少錢?
是一百萬還是二百萬?
其實錢他不在乎。
要是伺候的他很舒服,多給點也無妨,但是他卻討厭女人,討厭那種明明是出來賣卻搞出一堆噱頭的女人。
真是不要臉的賤人。
突然一切停止了,南宮隼看著艾朵薇,強勢的壓在身上,他想知道這個女人會怎麼求他,會不會什麼都肯做?
突然,歡愉的感覺沒有了。
腦中的痛苦出現了,那殘忍的現實,艾朵薇承受不了,甚至覺得窒息。
她不要,她真的不要去想那些。
那些痛苦的事情,她要忘記,哪怕是暫時的忘記,她也不要想起來,不要去面對。
☆、艾朵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
想開口說些什麼,艾朵薇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就算知道,她也說不出口。
南宮隼也不開口說話,縱使他已經忍的很痛苦,縱使那暴漲的感覺已經要把他折磨的很難受,但是他卻在堅持,他要試試這個女人可以忍到什麼時候。
他要讓身下的艾朵薇親口承認她是賤女人,是專門被男人玩弄的賤女人。
屋中不時的傳出男人和女人的喘息聲,艾朵薇神情痛苦,大腦中不想被觸碰的事情在一點一滴的被揭露出來,她很痛苦,她不想,不想去想,但是歡愉的感覺不存在,大腦自動的去想起那些她不願想起的事情。
而身體內的空虛感,更是使她覺得難熬,二者重壓的夾擊之下,臉上的表情更是那種慾望得不到宣洩的慾求不滿。
而其實……
並不是!
腦中的痛苦在狠狠的折磨著艾朵薇,那些對於她來說比死更痛苦的回憶,在折磨她,在一點一點的吞噬著她。
睜開雙眼,艾朵薇正視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南宮隼。
身上的男人也正在用那鷹一樣的雙眼緊緊的盯著她。
連忙閉上眼睛,但是腦中的痛苦和身體裡的空虛,艾朵薇忍受不了,身體的她可以忍受,但是那殘忍的記憶,她不要,她絕對不要想起。
無奈之下,只能再次睜開雙眼,艾朵薇有些羞澀的抬起了自己的頭,她想要,她想要忘記痛苦,而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她的藥,治癒她痛苦的良藥。
她要放縱,好好的放縱一次,盡情去放縱,盡情的享受著那刺激的感覺,唯有如此,她才會忘記痛苦,忘記那可以被隱藏起來的痛苦。
主動奉上自己火熱的紅唇,那裡早就因為熱吻而變得有些微微紅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