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屹無所謂,做不做那個群裡的顧問對他的生活沒有任何影響。
見到許屹這種淡然的態度,劉明陽拳頭緊握,人間根本就不在乎,是自己太高看了自己,低估了對方。
懊惱。後悔。
此時的劉明陽坐在車裡,狠狠地錘了自己的方向盤,久久不願離去。
而許屹就站在窗前,打量著那輛還沒走的汽車,不由地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機會我會給,可是代價變大了。”
直到汽車離開,許屹這才把目光收回來,喝掉自己的茶水,他這才收拾一切,去洗漱。
當許屹擦乾頭髮,躺在床上的時候,戚雨晴的電話打了過來。
“在做什麼,許屹?明天有時間嗎,出去走走,我聽說咱們離東的金佛寺重開,一起去看看吧。”
許屹不好拒絕,點頭迎了下來,“好,沒問題。”
“那好,明天早上九點,咱們金山寺山腳下不見不散。”
戚雨晴開心地掛掉了電話,許屹則微微一愣,金山寺,為何自己對這座寺廟沒有任何的印象。隨後他立馬起身,開啟電腦查閱了起來……
當第二天的額太陽照射到許屹臉上的時候,許屹猛然驚醒,他將自己身上的電腦搬來,看了一下時間早上八點!
“要遲到了。”
他著急忙慌地起身,洗漱一番,穿著休息裝,之後飛奔出去,打車直奔金山寺。
拼命趕到山腳下,許屹已經見到了戚雨晴的人。今天她一頭長長的披肩發,穿著長裙,米花色的裙襬在風中搖曳,既淑女又漂亮。
許屹拭掉額頭的汗水,來到戚雨晴跟前微笑道:“不好意思,遲到了。”
“沒事沒事,來了就好。”
戚雨晴陽光地笑了起來,可是她身邊的兩個男子酸溜溜地說了起來:“你就是雨晴口中的男……閨蜜?就是為了你,才害得我們等了二十分鐘。”
“可不是,這二十分鐘我又不知道能賺多少錢了。”另一個打著耳釘的富家子弟小白臉,不屑道。
他們可是看的很清楚,許屹是打車來的,而且衣著品味一般,他們真搞不懂,這個許屹是怎麼和戚雨晴扯上關係的。
“好了你們兩個,我一個女生都沒說什麼,你們幹嘛啊?不歡迎我朋友啊,那你們何必跟著我呢,走啊。”
戚雨晴聽到這兩人的話,氣就不打一處來。上前立馬拉著許屹的手臂就要走。
“不是,雨晴你等等我們啊。”
兩個人跟在後面,窮追不捨。許屹時不時回頭,壓低眉宇,“你怎麼沒告訴我,還有其他人?”
戚雨晴面露尷尬,解釋道:“原本也就是我和你,他們半路過來的,非要纏著。”
“也是你的追求者?”許屹笑了,“真搞不懂,來爬山還穿成這樣,真是可以啊。”
“別管他們,咱們逛咱們的。”
許屹原本也沒把那兩個富家子弟放在眼裡,一路上和戚雨晴有說有笑,直奔上面的金山寺而去。而身後的這兩人咬牙啟齒,很是惱火,“靠,我就搞不明白,雨晴怎麼會認識這樣的人?他那裡好,我越來越不順眼,文濤,你說呢?”
小白臉名叫呂文濤,是和戚雨晴從小長大的,另一位稜角分明的叫李儒,也是戚雨晴兒時玩伴。
76、山腰的棋局
今天是金山寺重開的大日子,前來爬山的人絡繹不絕。
而作為離東象徵性標誌之一的金山寺,自然少不了一些特殊人士的關注。所以今天不管是平民老百姓,還是一些權貴,一個個都面帶笑容,徒步登山。
此時的許屹和戚雨晴一邊走一邊聊,直接將李儒和呂文濤拋在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