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瞄的,自己也不能進去,嚴忍冬只好坐在對面的咖啡廳裡坐著,直到那狗仔回去,他才把錢丟在桌面上,頭也不回地離開。
咖啡,他只是意思地點了放在那裡,自從做過結紮手術後,嚴忍冬格外愛惜他的身體,現在已經接近晚上,他還是希望能在林雪見的身邊好眠。
穿過馬路,嚴忍冬筆直地走向廖川柏的家,開啟門,上了二樓,看到廖川柏正在那裡擺桌子,而林雪見則在廚房裡做飯,不知為何,嚴忍冬的心裡一下子不安起來,眼前的一切是那麼的和睦,獨獨是他自己,宛若是個多餘人。
“忍冬,回來了,去洗個手吧,準備開飯了。”廖川柏見嚴忍冬進來,迎著笑問。
嚴忍冬對他笑笑點了頭,目光落在廚房上,林雪見系在圍裙站在那裡,是那麼的溫柔,是那麼的讓他感到溫暖。
林雪見把菜做好,回頭便撞上了嚴忍冬熾熱的目光,這樣的情況要拉長臉對他,根本就辦不到的,端著菜出來,擺到桌上,便替他拿著公文包和外套進房間。
“先喝湯吧,滋補的湯在冬天多喝點無礙,看到冰箱裡還有點雞翅,我便買了一點紅棗之類的煲了,趁熱嚐嚐吧。”做一頓飯下來,林雪見早已氣消,剛才出來透氣的時候,看到嚴忍冬避著狗仔的樣子,說不感動是騙人,他那麼驕傲的人這幾天竟過著如此偷偷摸摸的日子,也太為難他了。
“你也多喝點兒,對身體好。”嚴忍冬掃去陰霾,笑望著林雪見,眼睛看著她的腹部,明顯有變化,他甚至可以聯想到她大腹便便的樣子。
林雪見看著嚴忍冬給她打的湯,多不容易啊,以前讓他自己動手剩飯都不肯動的人,今天居然給她打了湯,她的卻是漾起絲絲暖意。
不管怎麼說,嚴忍冬除了性子很彆扭,脾氣有點讓刁鑽外,其他一切甚好,但想到脾氣,林雪見不由得想到自己的脾氣也是如此,說風是寸,陰晴不定,凡都只跟著自己的感覺走,隨心而欲。
廖川柏有點尷尬,不知道如何自處,只好自個兒吃著。
嚴忍冬的心裡樂開了花,只要林雪見能給自己一點點回憶,他總能讓自己飛上雲端,就連喝湯時嘴角也是掛著淺淺笑意。
林雪見只覺得彆扭,加上一個廖川柏在場,她感覺一切都怪怪的。
吃過飯,嚴忍冬要求自己洗碗,林雪見沒理會,開啟電視隨意點著頻道,這個時段要就是新聞,要麼就是八卦節目,更本就找不到正劇可看,看到廖川柏也坐在一邊,便問:“川柏,你有想看的節目嗎?”
“就這樣吧,聽這小少年唱歌,聲音挺不錯的。”廖川柏指了指電視機,正好是一個宣傳節目,有個少年嘉賓。
“這人你認識?”林雪見問著,倒也想聽聽那少年的聲音,居然能吸引到廖川柏的聲音。
廖川柏淺笑,搖頭否定了林雪見的想法,說:“不是,我已經退出了樂壇,他們的一切活動我都不會參與,至少這位小少年,最近火得很,我去洗頭的時候,聽到裡面有放他的歌,後來才知道,他不過是一個十二歲的小少年。”
“我對音樂沒研究過,我這人比較怪,聽歌聽著聽著就不知道自己在聽什麼了,只知道有聲音,不過這少年唱的是什麼歌?”林雪見的語音未盡,廚房裡傳出砰的一聲,不難想到已經有一隻碗被嚴忍冬葬送了生命、
廖川柏看看廚房,又看林雪見,林雪見只是聳聳肩,便不加理會,想嚴忍冬這種富家子幹廚房活,乾脆就到超市裡買幾隻碗回來讓他還顯得痛快。
廖川柏到底不放心,指著電視說:“你自己個兒看著,我進去看看忍冬,要是真讓把他把廚房拆了可就不好了,我們還等著廚房開飯的。”
“你去看吧,他還真有那本事。”說話間,廚房裡又想起砰的一聲,又一隻碗壯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