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就要去看熱鬧,嚴忍冬緊抓著不放,讓她等著。
“方便把煙花放在這裡嗎,我們回頭再拿。”嚴忍冬翻著錢包準備付款,但是看到煙花的數量,拿著去看晚會是不可能的事情。
攤主伸著手要錢,看嚴忍冬的錢包,估計還想坑上一筆,便說:“這可不好,你看我們這兒位置也就那麼點,每個人買菸花都往這裡放,那我們還怎麼做生意啊。”
不就是錢吧,嚴忍冬想著,便說:“那你開個價,要多少錢才能放在這裡。”這點小錢,嚴忍冬還不想計較。
“這大過的生意也挺冷清吧,如果你不介意,就這位數吧。”攤主豎著兩根手指。
嚴忍冬正想著那意味著二十,還是二百,又或者是二千,林雪見卻說話了,拉著嚴忍冬就走:“這不擺明著坑人嗎?那麼多攤位有煙花賣,他們不讓放,那我們先不買了,看完晚會再買,大過年的,誰不盼著多賺一點啊。”
坑人也不是這樣坑的,林雪見才不相信剛才那煙花正要那麼多錢,肯定在煙花上頭就已經坑了他們。
攤主見林雪見這態度,想遇見了個不好說話的主,忙出來說服林雪見。
林雪見才不管,拉著嚴忍冬就走,在這裡住了那裡久,她哪裡會不瞭解這裡的情況啊,加上今天有個晚會在,這些小攤子不可能收攤的太早,他們把晚會看完再買一點也不遲。
嚴忍冬見林雪見這樣,也就不買了,陪著她鑽進人群,挑了個地方讓她在自己的前面站著,自己則小心地護在那裡。
這是露天晚會,不大,只是愉悅一下這裡的人群,並沒有多大的可看性,嚴忍冬陪著林雪見看了一會,大手摸進口袋,摸出手機,開了機,便有無數個來電提示,嚴忍冬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回任何人電話。
正要收回去,嚴決明的電話就攻了進來,林雪見轉身看到,又轉過去身,假裝不知道。
嚴忍冬收好手機,將林雪見拉出人群,找到一個安靜的地方,他很隨意地坐在石板上,然後將林雪見帶進懷裡。
“冷嗎?”嚴忍冬問,將外套微微拉緊。
“不冷。”林雪見搖頭,低頭看嚴忍冬的口袋,手機又響了,伸手去摸,看到又是嚴決明的電話,便把手機丟給嚴忍冬。
嚴忍冬掃了眼,沒接,抱著林雪見坐在那裡,心裡暖暖的,突然覺得自己活了三十多年,若沒有林雪見,他一無所有。
“嚴忍冬,你的電話吵死了,接了吧,煩人。”林雪見推他。
嚴忍冬往她的臉上親了又親,終於接了電話,說:“有事?”
“你在哪?”嚴決明問著,語氣意料地中的冷淡。
嚴忍冬又親林雪見,對嚴決明說:“跟我的女人在一起。”
“你的女人,那是廖川柏的老婆,她肚子裡還懷著廖川柏的孩子呢。”嚴決明激動的聲音傳來,嚴忍冬看林雪見豎起的耳朵,瞭然一笑,按下擴音器。
林雪見正詫異著,聽到嚴忍冬在她的項間吐出溫熱的氣息,一字一字地回應嚴決明:“是嗎?別人的女人,我上回跟你說過的,我們是父子,你喜歡做的,我也喜歡,以前你喜歡玩別人的老婆,我現在也一樣,還有,至於你說的孩子,確實是廖川柏的,但是我沒打算放手,只要不是嚴家的孩子,我都愛著,當初我媽媽懷孕的時候,是誰說的玩死了她肚子裡的孩子,你們嚴家人的眼睛也不閃眨一下,還說想找人生兒育女輕而易舉,你現在等著抱孫吧,我告訴你,你死了這條心吧,你讓我妹妹死於我媽媽腹中的時候,我就鐵了讓嚴家斷子絕孫了,如果你夠慶幸,看能不能往你的情人肚子塞進一個娃娃!”
嚴決明自然沒有這個能耐,嚴忍冬調查過他,在嚴決明中年時生過一場病,做了一場小手術,此後再也不可能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