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曖昧的玩笑,再後來兩人的關係發生了質的變化。沈軍和舒雯在一起游泳的第四個晚上,也是離沈副書記要結束太行市行程的前一天晚上,舒雯帶著忐忑的心去敲沈副書記臥室的門。門應聲而開,沈副書記穿著睡衣站在她的對面。舒雯環視屋子,室內已完全封閉,粉紅色的窗簾與檯燈使屋內溫情瀰漫。一切都在不言中,一切又都發展地那麼自然,沒有什麼前奏,當舒雯和沈副書記都坐到床上時,舒雯自己解開了襯衫上的黃色紐扣,然後撅起屁股,側給沈副書記個背說,幫幫我,後面是拉鍊。沈副書記輕鬆自如地給她拉開了。扒下裙子時,舒雯說,看來你是訓練有素,很熟悉解這種裙子了。沈副書記看到舒雯魔鬼般漂亮的光身子,激動地全身都在顫抖,根本沒聽清舒雯在說些什麼。
沈副書記三下兩下*了自己的衣服,上到了床上,接著床上就是一片風和日麗、鮮花盛開、百鳥啁鳴。只有舒雯自己明白,那一聲聲多情的呻吟有許多虛假的成分,她的激情根本沒達到吟香吐韻的地步。她的激動和興奮完全來自陌生的新奇和新鮮的性刺激,情和愛的因素微乎其微。舒雯總是把激情誇張到恰到好處天衣無縫,她的嫻熟從容和玲瓏剔透使沈副書記神魂顛倒。正在他們酣戰正激的時候,放在舒雯手提包裡的手機發出轟鳴般地響聲。舒雯忙從床上爬起,跪在床上去取床頭櫃上的手機。沈副書記比較戀戰,在舒雯撅著屁股接電話時,沈副書記還在後面不停地*。電話是張小常站在新世界賓館門前打來的。
張小常問:";舒雯,你現在在哪裡?";
舒雯:";啊……啊,我在朋友家裡。";
張小常:";你怎麼了?";
舒雯:";我感冒了,有事嗎?沒事我掛電話了。";
張小常:";舒雯,我今晚想和你在一起,你在哪裡?我現在就去找你。";
舒雯:";傻瓜,現在都什麼時間了,啊,啊……,啊,我正忙,一會再聯絡。";
舒雯害怕小常在電話中聽出一些端倪,說完就掛了電話,但電話剛放到桌上,電話齡聲又再次響起。這時沈副書記在她身後仍抱著她的腰猛烈地撞擊,舒雯只好關上手機。舒雯想小常今晚一定有事,要不然不會深更半夜固執地打電話來。
因擔心小常找她有事,完事後,舒雯起身穿上衣服匆匆收拾完戰場,就要離去,沈副書記卻邀請舒雯說:";今晚就睡這裡吧!";
沈副書記是金口玉言,舒雯不敢不從。因張小常剛才打給她的電話,使她的心很放不下。沈副書記的挽留,使舒雯不由騰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怒火,舒雯重新*躺到他懷裡,把先前違心地勉強順從,變成惡毒的報復。用掏新剖腹的纖纖玉指伸向他的身體,曲盡其意地百般挑弄,厚重的積願和不滿一從她的口舌手指上宣洩到他的全身,她恨不得一夜之間把他掏空,把他吸乾,把他折騰地面黃肌艘,心力交瘁。在舒雯的挑弄下,沈副書記下面的東西又威風起來。舒雯這時翻過身壓在他身上,心裡暗罵,你仗著你有權就可以拼命地玩女人嗎?今晚我就讓你玩個夠,叫你玩膩,叫你曉得女人的厲害,叫你永遠忘不了今宵之樂!就在舒雯的屁股在他跨上一起一落地運動時,舒雯聽到沈副書記啊地叫了一聲就再也沒有了反應。舒雯忙停止了運動,起身拉亮大燈,發現沈副書記張著大嘴,從口裡流出很多涎水,人卻昏了過去。舒雯忙伸手摸摸他的額頭,有些發涼。
舒雯慌忙跳下床,匆忙穿上衣服,給市急救中心打電話:";喂,急救中心嗎?月季賓館有人發病暈倒了,不省人事,請你們馬上派人來。";
打完急救中心電話,立馬就給李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