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清楚,這兩天我也忙,把信給忘了。”
忽然從房間裡傳出嚎啕的哭聲,把蘭梓玉嚇壞了,手忙腳亂的敲門。還好阿姨聽見了動靜,拿了一串鑰匙過來。趕緊把門開啟,就看見夏初盤腿坐在床邊,哭的撕心裂肺,跟走失的孩子一樣。
蘭梓玉心疼的眼淚刷刷流著,一把抱住夏初。
夏將軍站在一旁,雖然心疼,可還是厲聲阻止說:“別哭了,他去執行任務,你就坐這哭,這算什麼?”
“怨你怨你都怨你……”夏初一邊哇哇大哭,還一邊埋怨自己的老爹。
夏將軍被夏初哭喊聲亂了心緒,剛剛還是嚴厲的呵斥馬上就轉換成了安慰夏初的自責,“怨我怨我,都怨我,別哭了。” 〃
夏初抹著眼淚,嗚咽的說:“我我們剛,下飛機,你就派人來抓他,下馬威,用那那麼足,現在在還怪我不不吉利了?他要是走了,不正合你……意嗎?!”
“胡說八道!”
夏初哪兒聽得進去,她現在覺得委屈著呢,心裡一直擔心梁牧澤,生怕他出一點兒狀況,她爹可好,前一句剛說梁牧澤如何如何不好,隨後就拿出一個白信封,問是什麼也不說,她理所當然的想多想歪了。她那會兒幾乎要絕望,覺得天要塌了一樣,卻怎麼也哭不出來,心如刀絞一般,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如果梁牧澤真的……她也活不下去了。
蘭梓玉給夏初擦眼淚,心疼的輕聲安慰,不讓她多想,要往好地方想,沒訊息就是好訊息。“你爸缺根筋,別跟他一樣。”
“誰……”
夏將軍剛想反駁,蘭梓玉一個衛生眼扔過來,那一句話生生被他嚥了下去。
“待會兒就讓你爸打電話,問問情況怎麼樣,我們心裡也好有個底,你也能放心,好不好?”
夏初手指纏在一起,因為剛剛哭的勁兒太大,這會兒氣兒還不順,整個人一抽一抽的抖著。
二喵踮著腳丫,在門口探頭看了一會兒,接著高傲優雅的踱到夏將軍腳邊,軟綿綿的叫:“喵喵~”
聞聲低頭的夏將軍,眉頭緊緊皺著,條件反射一樣,踢開二喵,“這這從哪兒跑出來的?誰弄的?”
“我的。”夏初鼻音很重,聲音沙啞,從床上下來抱起二喵。“你要是不喜歡二喵,我和它走就是了。”
“誰說我不喜歡?我去打電話。”
遼闊的南海面上,三艘遊艇前後不一的靜靜飄蕩在海面上。遊艇外不時有身著黑衣帶著墨鏡身材高大的人來回走著看著,表情生硬冰冷,卻機敏無比,一丁點兒的動靜都能引起他們的注意。
幾架飛機從東方而來,停在遊艇的上方。直升機壓低位置,拉近飛機與遊艇之間的距離,艙門開啟,被風吹亂了髮型和西服的外國人,眯著眼睛,在黑衣人的幫助下上了遊艇。
甲板上早已有多人迎風等候,來人和他們紛紛擁抱寒暄,繼而陸續進入船艙。
中間大型遊艇的船艙中,一席人西裝革履,雖然沒有拔劍張弩,可是在一來一往的對話中,表面看來來平靜無比,私下卻暗潮湧動。角落裡坐著一人,剪裁得當的銀灰色西裝裹出挺拔的身軀,微微低著頭,前劉海遮住眼,沒有人能看清他何時是怎樣的表情。安靜的人從上船開始,幾乎沒有說過話。
裴俞無聲站起來,一手插|進口袋,經過外國人身邊的時候,特意對他笑了笑,外國人友好的回以微笑。
“你去哪兒?”忽然有人喊住他,口氣聽起來非常不善。
裴俞側身,聲音淡淡道:“透氣。”
那人看見裴俞走出船艙,面目有些猙獰的大聲喊著,生怕裴俞聽不見一樣。“你們看他什麼態度?這是沒當老大呢,做了老大你們和我還有活路嗎?”
“現在說誰做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