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訊息,他的生死依舊不明,就算這封不是,誰又知道那東西會不會忽然就被送到她手裡呢?
夏初,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回G市了,任務太急不能耽擱。放心,我很好。夏副司令很“客氣”的請我喝杯茶,淺談一下過去和未來。我已經道歉,很不厚道的搶走他的寶貝女兒,希望他原諒。雖然結果怎樣不可知,不過還好他絕對不會為難你。
夏初,不要為我擔心,我會保護好自己,會平安回來,來接你回去。
你親口說過要打報告的,絕對不能反悔。任務結束回來,我就要看見成品。
等我回來!!!
梁牧澤。
短短的幾行字組成的一封信,又讓夏初淚如雨下。樸實的字裡行間,透露著他的愛,他的寵,他的無奈和霸道,夏初彷彿看見了一個真實的他站在眼前,一字一句的說,等我回來,娶你過門。
她不知道這封信有沒有被她家領導看過,不過猜也能猜出來,一定是先過了他的眼的。梁牧澤所謂的“客氣”,是怎麼客氣?“喝茶”又是什麼茶?過去和未來,是先翻舊賬再算總賬嗎?估計是怕被領導先審閱一遍,他把話說的太隱晦,根本看不出什麼來,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受私刑。
南海上,就在遊艇正西方近一海里處的一艘民用漁船,幾個漁民與往常一樣,撒著網,說著笑,全自動的打漁裝置,給他們帶來很大的方便,可以不費力氣每日滿載而歸。
漁船背面,梁牧澤蹲在漁船邊,接收著剛剛從水下潛艇的發來的訊號,身上黝黑的潛水服還在不停的滴著水珠。
穿好裝備的戰士們,個個興奮不已,眼中灼灼的光芒足以說明一切。這一天,對這些有三年前記憶的人,是何等的漫長,他們等這一天已經太久太久了。
“都準備好了嗎?”梁牧澤表情冰冷的沉著聲音問道。
“是。”戰士們異口同聲。
“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是。”
梁牧澤看看湛藍的天空,一聲令下:“下水。”
漁船上的幾個“漁民”繼續說著不易聽懂的客家話,在興奮的攀比著什麼。有微小的入水聲傳來後,其中兩個漁民迅速機敏閃回船艙,在幾臺計算機前坐下,向岸上指揮中心發出訊號,接著駭客攻擊了遊艇操作關口,手指飛快的在鍵盤上噼裡啪啦的敲打著。
梁牧澤帶著人潛入水下,潛水前進速度有限,但是這樣潛水靠近遊艇,是唯一不打草驚蛇的辦法。
陽光明媚下的海底,格外漂亮,微弱的光線照得四處藍色像是透明一般,美麗的群魚來來往往,遊的好不自在愜意。可是戰士們卻完全沒有心思欣賞,還要小心翼翼的躲避著偶爾威風遊過的鯊魚……
他們身上的唯一武器,就是夾帶在腰間匕首,也就是說,他們到達遊艇的那一刻,沒有槍,只有一把短短的匕首,如果不能得到接應的話,他們將會如何慘死,可想而知。
越來越接近遊艇,梁牧澤大概算了算時間,一揮手,眾人心領神會,分為三個小組,分別到三艘遊艇旁邊,隔著薄薄的水層,找準遊艇上巡邏保鏢的位置,趁著他們落單的時候,先用繩子從背後套住他,用猛力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把人拉進水中,利落的拔掉他們身上的配槍,用身上那把唯一的匕首,直刺心臟。
“什麼人?”
遊艇上突然有人喊,戰士們迅速沉下水,將自己隱藏在水下。
發現有人摔下游艇掉入海中,保鏢們連忙的跑到遊艇邊,可是隻看到一片碧藍。被血染成紅色的海水,迅速被翻滾的波浪打散,不留一點兒痕跡。保鏢們掏出身上的配槍,舉槍指著水面,警惕的看著水面,不時低聲對著話筒說了些什麼。
潛入水下的戰士們快速在中間遊艇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