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不能動,一動就要吐。”
蘇玲玲只能乖乖地被方全捧著塞進車裡,讓他開車送她回家。
路上,她頭痛欲裂,不知不覺便出聲呻?吟。
方全默默地的開著車,偶而回頭看她一眼不說話。直到車子開過了一家透著燈光的性保健品店,才把車停下來,說:
“我去幫你買一點解痛藥過來。”
蘇玲玲沒有作聲,她剛才沒留心,現在又看不清那透著燈光的是什麼店。她轉頭只能看到方全向那燈光走去的身影。不知道是頭痛還是心痛,突然滿臉是淚。最後忍不住就哭泣起來。
方全回來,開啟車門,拿出手帕給她擦著,說:“回去吃了藥就好。”然後繼續開車上路。
蘇玲玲的公寓,他沒單獨來過,但和蘇玲玲的弟弟及公司裡其他人為生意上的事來過多次。
車子停下後,方全下車。然後繞到右邊去,開了蘇玲玲的門,伸手扶蘇玲玲。
蘇玲玲想努力下車,但一腳剛著地,便發覺無力支撐,整個人撲倒在方全身上。
方全伸手攔住她,緊緊地將她挾在腋下,然後很快關上車門,拿過她的皮包,邊走邊問:
“鑰匙在哪裡?我來開門。”
蘇玲玲被他騰空半擁半挾地走向公寓大門,她腦子的某種程度的理智,使她結結巴巴、斷斷續續地爭執著:
“放開我……我討厭你……”
方全不理她,更用力地挾著她,走進大樓門廳。門房看到他們,知道方全常來,又見蘇玲玲樣子不好,就走出問:
“她怎麼啦?”
“她弟弟結婚,太高興,喝醉了。”
門房聽了趕緊給他們按電梯,問:
“要不要我幫忙?”
“不用了,我一個人能行。”
電梯上了10樓,方全抱住蘇玲玲,一隻手在包裡翻找著,終於掏出了一串鑰匙,一個個試著開了門。
他在牆壁上摸到開關開了燈,先將蘇玲玲安置在沙發上,然後又拿了杯子,自水瓶倒出水,從冰箱中取了兩粒冰塊放進去降溫,接著,從袋中拿出剛買來的藥加進去,端起來放到茶几上。伸出手將蘇玲玲頭托起,再將茶杯貼到她嘴邊,溫柔地說:
“來,喝下這杯水。馬上頭就不痛了。睡個安穩覺,明天起來正常工作。”
蘇玲玲正口渴難忍。立即大口大口地喝下去,可能是藥味太濃,蘇玲玲嗓子咯著想吐。方全連忙又倒了一些白開水端給她,說:
“你千萬不能吐掉,茶裡泡了治頭痛的藥。”
蘇玲玲忍著,用白開水沖淡心中的藥味。方拿伸出一隻手摟著她,另一隻手慢慢地抹著她的後背。又理了理她那凌亂的頭髮。
蘇玲玲好長時間沒有躺在男人的懷裡了,一時間競有一些舒服的暈眩。她用手按著臉。斷斷續續地哭泣著說:
“愛我的人都走了。爸爸……媽媽……弟弟……都走了,女兒也不屬於我……”
方全用力扳過她的臉,使她面對他:
“玲玲,你別傷心。”
“我孤獨,我孤獨啊!”
蘇玲玲掙扎著不讓他看見她的臉,方全不扳了,湊近她的耳朵說:
“玲玲,你還有我。”
“我不要你——你不是勉費的午餐——”
蘇玲玲還未說得完。方全已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將她的臉壓在胸前,差點不能呼吸。
蘇玲玲拿開按在臉上的手,拼命地推他,將頭仰起。突然,方全俯下臉,很快地吻住了她。
蘇玲玲半是突發地不知所措,半是被久違了男性氣息所溶化,幾乎有幾秒鐘,靜止不動接受方全的狂亂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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