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塊好貨色,但價錢都不低,買下來的話,根本沒什麼好賺了,其他的不是小跨就是大跨,根本都入不了他的眼。這一點,也充分說明了,賭石這行十賭九輸的現實。
看到外面基本沒什麼好看的了,楚琛就準備到裡面去看看,不過,正當他走到屋裡的那一剎那,眼睛的餘光就看到從西邊走過來一對中年男女,其中那位女子楚琛還認識,正是杜生清的女兒杜荔玉……
杜荔玉遠遠的看到聚源閣人山人海的模樣。就埋怨道:“哥,明明拍賣會要下午才開始,你幹嘛還到路昌順的店裡來,這麼多人。擠都要擠死的。”
杜雲成嘆了口氣道:“哎!你哥我也是沒辦法,以前太保守,庫存不多。現在毛料的價格突然上升這麼多,而且還不好買。我也只能廣撒網多撈魚了。”
杜荔玉沒好氣的說道:“本來你的經營方針就有問題,我早就和你說過。這翡翠珠寶行業,不可以搞追求零庫存那一套,你還偏偏不聽,現在沒轍了吧?”
杜雲成訕訕一笑道:“我這不是想讓資金別壓的那麼多嘛,誰知道毛料的價格居然會升的這麼快,又這麼猛,好在過幾天就是緬甸公盤了,這次我一定把所有身家都壓上,爭取進一批好貨色回來。”
杜荔玉皺著眉頭說道:“我說你能不能別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啊,萬一你突然要資金週轉,你別來找我借啊!”
杜雲成呵呵一笑:“你放心,我已經研究過了,按現在的行情來說,毛料只會越來越貴,到時我就算不解開,直接賣毛料,我都能賺上一大筆錢。”
說完,他心裡嗤笑道:“就你這鐵公雞,這次問你借五十萬,都要親自過來監督,真要資金週轉不靈,你還不得天天坐我店裡啊!哎,要不是我的錢大部分都拿去換成米元了,誰高興問你借錢。”
(注,本文中的緬甸公盤,用的是米元,另外,在總成交金額上肯定也會比現實中這一年的多,謝謝!)
“咦!”
正在杜雲成暗自嘀咕的時候,就聽到杜荔玉輕咦了一聲,他回過神來,問道:
“怎麼了?”
“剛才好像看到一個年輕人,好像挺眼熟的。”杜荔玉皺著眉頭說道。
“年輕人?長得挺俊的吧?”杜雲成似笑非笑的問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聽見這話,杜荔玉頓時就火了。
杜雲成冷笑道:“什麼意思還用我說?你平常能不能收斂一點,別搞的路人皆知!”
“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管得著嗎?再說了,你又比我好到哪去?”杜荔玉冷笑道。
杜雲成頓時有些啞口無言,因為這事他不寘反駁不了,只能岔過話道:“好了,好了,你剛才說的到底是誰?”
杜荔玉冷哼一聲,都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她也沒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說道:
“是上前和關國康一起過來的那個,好像是叫楚琛的年輕人。”
“是他!”杜雲成一聽是楚琛,頓時就有些火大:“MD,關老頭也太不是東西,居然叫個毛頭小夥過來,居然還說是假的,搞的現在東西都賣不出去了!”
杜荔玉冷笑道:“別人這麼說,可是有根有據,到你嘴裡好像人家故意把東西說成假的似的。”
杜雲成強詞奪理道:“有根有據又怎麼了,憑關國康和老頭子的交情,難道這個姓楚的就不能網開一面?”
對於自己哥哥的強詞奪理,杜荔玉一點都不奇怪,她說道:“別人是關國康請來的,當然得幫著關國康了,難不成還能讓關國康受了損失?再說了,事情又不是關國康他們傳出去的,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說起這事來,杜荔玉也覺得挺倒黴的,當時楚琛說東西是贗品之後,她就覺得很心痛,不過想到現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