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影響,這些人都只是穿了普通的衣服,但從他們的精氣神可以看的出來,這些人都是精英。……
…………
把楚琛和一會要解的幾塊毛料,放到朱盛良的廠房門口,那幾個人就坐著車和楚琛揮手告別了。
因為之前已經打電話聯絡過,朱盛良的手下,馬上就把毛料抬到了廠房裡的解石機前,只待其他人過來之後,就開始解石。
“小楚,今天你們的收穫怎麼樣?”朱盛良饒有興趣的問道。
楚琛微笑著回道:“都挺滿意的,朱老闆,有件事情我很好奇,你怎麼不參加公盤啊?”
朱盛良撓了撓頭道:“怎麼說呢,我這人算是運氣很不好吧,只要是我決定的毛料,就算表現再好,基本都是十賭十輸,很少有賭漲的可能,沒辦法,我就只能請人幫我賭了。”
聽他這麼說,楚琛覺得挺無語的,他之前就聽劉志清提起過,有人一段時間賭石很厲害,而起那經歷聽起來就好像是個傳奇故事,不過接下來運勢就急轉直下,可以用逢賭必垮來形容。
楚琛本來還以為這種人物只會出現在在故事中,沒想到還真被他遇到了一位。
兩人邊說邊聊,沒一會就其他人就有說有笑的走進了廠房,於是大家二話不說,就解起石來。
…………
“直接貼著松花切下去吧!”
說話的人是位頭髮花白,面容嚴肅的七十多歲的老者,此人正是張巖彬的爺爺張大森。而解石的是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此人正是張巖彬的叔叔,他得了自己父親的吩咐之後,就開啟解石機向下方的毛料切去。
“哎!又垮了!”
那一刀剛剛切好,周圍人群裡眼尖的,就看到了切面的表現,切面到是有綠,不過周圍綹裂很多,破壞了翡翠的品質,要說光是綹裂到還好,裡面的翡翠還是可以掏出兩三副手鐲。
非常可惜的是,剩下的切面綠中有黑,黑中有綠,斑斑點點的一大片老癩點,可以說把翡翠的價值破壞的一乾二淨,這塊料子完全是廢料一塊!
見此情形,張大森只是眉頭皺了皺,這塊毛料花了四百五十萬,就這麼垮了,而且是完垮,說不心痛那肯定不可能,不過他這麼多年大風大浪都經歷過了,四百多萬的損失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而且他還是一家之主,如果他都表現的心急火燎,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
“玉潛,咱們現在一共解了幾塊了?”
“咱們一共解了五塊,還有兩塊在解,五塊之中只漲了一塊,而且算不得大漲,另外四塊有兩塊是完垮,到目前為止,咱們已經損失了將近兩千萬。”
說話的人正是張巖彬的父親張玉潛,他頓了頓又接著說道:“現在另外兩塊的情況也不太好,垮的可能性很高!”
現場大部分都是張家人還有張家珠寶公司的員工,聽到損失有這麼嚴重時,臉上全都露出了焦慮的神色,雖說公司的總資產有將近三個億,但流動資金也不過八千多萬而已。
這次暗標,除去張巖彬自己買的,他們一共中了一百二十三塊毛料,而且這些毛料的中標價都不低,這一百多塊毛料,一共花了將近八千萬。現在最好的幾塊毛料卻接連賭垮,損失了兩千萬,引起這些人的焦慮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原本張家其實並不想現在就把這幾塊最好的毛料解出來,不過前幾個月拿的一批貨,解出來的結果並不好,以致於公司現在的高檔翡翠已經有些緊張了,因此,才會把這些毛料現在就解出來,讓大家沒想到的是,結果是如此的慘不忍睹。
此時,張巖彬開口說道:“爺爺,接下來還是解我的毛料吧!”
“你的毛料?你不會說的就是你那朋友給你的那些吧?你有錢沒處花我管不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