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逃脫。”
陳非言說得堅定,聽得成風寒是捶胸頓足:“迂腐,你這根本就是不必要的犧牲,以你那麼點修為能起到什麼用?天山派的一個小嘍嘍你都擋不住。”
“擋不住也要擋。我寧可死在保衛師門的戰場上,也不要懦弱地過完下半輩子。”
成風寒見勸不了,又是一聲重嘆。見白茯苓垂首立在那裡,便問:“茯苓,你呢?”
白茯苓抬起頭直視著成風寒,一字一頓道:“我也不退。”
“你……”成風寒眼裡閃過一絲震驚,他道:“你難道也想與我們一起死嗎?當初你入我玄天派門下,本就是形勢所逼,如今,正是你恢復自由的好機會啊。”
白茯苓搖搖頭,道:“當時我入玄天門的確是形勢所逼不假,而且當時我心裡的確有埋怨過師傅師兄,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了,如今我們已是在一條船上的人,而且,就算我現在不是玄天門的人,天山派的人也不會放過我的。實不相瞞,當年滅玄天門的二女一男,說不定,我已經見過兩位了。”
“什麼?”成風寒再一次驚然起身:“你已經見過兩位了?什麼時候?”
白茯苓便將綾綃與青隱的事情詳細地講了出來。成風寒聽著她的描述,憤憤咬牙,全身發抖:“不會錯的,就是她們,就是她們……還有一個,還有一個女子,就是木火雙靈根,手中有一把神器湮塵落雷戟……當年,就是因為她,玄天門才會……”
第二百九十七章
說到此處,成風寒已是聲音顫抖,再說不出一個字來了。
白茯苓亦已是暗中握拳。如今,她不管是不是玄天門弟子,都與天山派結下了不解之仇。她對紅鸞下的那一針,算算早該發作了。說不定什麼時候,紅鸞就會找上門來,逼她解穴,然後,要了她的命!
不甘心。白茯苓覺得非常不甘心,無論是她和紅鸞的恩怨,還是玄天門與天山派的恩怨,她們都是屬於弱勢,只有躲,不能鬥。這種憋屈感,讓她十分不甘。
就在此時,成風寒又道:“既然,大家的想法都是一樣的,那麼還有一件事情,我就有必要在此說清楚了。近幾年中,我得到訊息,天山派好像一直在外找玄天門餘留的弟子,所以,你們千萬不要跟任何人說起自己是玄天門門下,切記切記。”
陳非言問道:“難道,這便是師傅您說,只要說起自己是玄天門弟子,便會引來殺身之禍的真正原因嗎?”
成風寒嘆息點頭不語。
白茯苓心下一窒。她還一直猜測,師傅當時對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是想恐嚇她,卻沒想到,這話竟然是真的。
待要交待的事情都交待清楚了之後,時間也已經不早了。師徒四人草草地用了晚飯,便都去歇息了。白茯苓也因為天色已晚,已經回不去學校了,於是就在客棧先住一晚,明早再回學校。
當晚,師徒四人中除了二師兄成非意睡得正酣,其他三人俱是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大早,白茯苓就辭別師傅回學校去了。陳非言送她到山下,臨別時對她說:“師妹,你回到學校之後,不要和那個小姑娘走得太近了。如果你真打算和她作朋友,就儘量離她遠一點。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白茯苓點點頭:“大師兄,我明白的。”
凌靖涵像往常一樣推開成非意宿舍的房門,人未進屋,聲已先到:“成非意,你真的不考慮換一個幫會嗎?”
進了屋之後沒見到人,凌靖涵才猛地記起,昨天成非意被她師兄接下山去了。
“真是的,每次有事的時候都找不到人。”凌靖涵正嘟囔著準備回去,恰一眼瞄見了成非意沒有關緊的櫃門。
聯想起昨天見到成非意時她那驚慌的樣子,凌靖涵雙眼一眯。該不會,成非意的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