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還有槍。”鮑一邊說著一邊拼命要把門關上。
“不是你的鄰居,朋友。”那個男人冷笑著慢慢把門頂開,同時把槍對住鮑,“很遺憾吧,我不是你的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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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想幹什麼?”鮑看到無力阻止這個陌生人進來,只好向後退開,讓他進了房間。
“哦,哦,我只是想找個地方躲雨,親愛的女士。”陌生人桀桀地笑著,用槍指著鮑,讓他離自己遠點,“像這麼恐怖的夜晚還是少問幾句吧。”
陌生人環視四周,然後走到黛的跟前。
“哦,哦,”陌生人說,“看來我們是要開什麼晚會呢,是嗎?”
“你的話是什麼意思?”她問,臉居然有些紅。
“看起來,一個寂寞難耐的女士正打算和自己的小情人在深山中幽會呢。”他揄挪著,一邊慢慢地把溼衣服脫下,隨手丟、在地上。
“無禮!”黛呸了一口,“你不但闖進了別人家裡,還信口侮辱我們。這是我兒子,你是哪個混蛋?”
“我叫什麼並不重要,如果奶覺得有必要,奶可以叫我湯姆。”他不懷好意地笑了,指使鮑離開火爐,“我只是從你們的打扮得出的結論,看你們倆半裸的樣子,誰都會得出這樣的結論的。”
“我們今天下午走了很久才到這裡的,我們的衣服也都全溼了。”
黛徒勞地解釋著。
“嗨,嗨,夫人,用不著向我解釋,”他說,“這樣或那樣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
接著,他的臉上浮現出淫蕩的笑意,然後一邊盯著母子倆,一邊走到爐火旁,烤著自己的手。
房子裡靜悄悄的,只聽得見門外的呼嘯聲和壁爐裡木柴燃燒的劈啪聲,這時,陌生人又說話了。
“你,小傢伙,去幫我拿一條和你們一樣的毛巾來,快點。”他命令鮑道。
鮑皺起眉頭,但想到這個男人擦乾身體後也許會離開,只好不情願地向浴室走去,進去後,他又聽到那個男人向他說話。
“待在那兒,小傢伙,把門關上,如果我不叫你就不許出來。”
“不,不,我不會讓媽媽單獨和你待在一起的。”
“照我說的做,小傢伙。在我的手指累以前,快照我說的做。”陌生人咆哮起來,把手槍指向了黛。
“孩子,”黛柔聲說,“照他說的做吧,寶貝。”
“但是,媽媽,”鮑正要奮起反抗,但看到媽媽的表情時不由得停了下來。
“他不會對我做什麼的。”
“聽見你媽媽的話了嗎,小傢伙?”陌生人冷笑著說。
“你最好什麼也沒做。”鮑威脅著說,雖然明知沒有什麼用,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待在了浴室裡,把門關上了。
門一關上,陌生人便迅速將槍放在自己身邊的桌子上,即使黛突然衝上來,他也可以很快地拿槍。
“我得請求奶原諒我的粗魯了,夫人,”陌生人的牙齒這時才開始打戰,“我幾乎要凍僵了。”
然後,在黛警惕的目光注視下,他開始脫衣服。
只一會兒,他就脫得像只褪了毛的火雞,赤裸裸地站在黛的面前。
黛的臉頓時紅了起來,有些厭惡地轉過身去。
“怎麼了,太太?”陌生人放肆地笑著,拿起桌上的葡萄酒瓶,咕嘟咕嘟地喝了幾大口,“難道奶不喜歡我的小弟弟嗎?”
“上帝!”黛呸了一口,把臉也轉了開去,“太粗魯了!”
“女人都喜歡粗魯的男人,”陌生人不懷好意地笑著,隨手擦去了嘴邊的葡萄酒泡,“也許過會兒我會讓奶和它玩玩也說不定,那時奶喜歡都還來不及呢。”
“嘿,小傢伙,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