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舒服。”大姐嬌羞地白了我一眼說:“你壞死了!”
“待會兒你會更痛快的,那時你就不說我壞了。”我知道大姐已經不再疼痛了,便發揮雄風,毫無顧忌地抽送起來。
大姐的蔭道生得很淺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來並不吃力,每次都能頂著她的花心,Gui頭直進子宮裡;蔭道尤其狹窄,緊緊地箍著我的雞芭,柔軟的蔭道壁把蔭莖摩擦得麻酥酥的,有無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大姐嬌喘吁吁,吐氣如蘭,星眸散發出柔和的光,陰精一次次地洩出,灼熨著我的Gui頭,傳佈我的全身,使我有飄飄欲仙的感覺。情慾如潮汐起伏,風雨去了又來,來了又去,一陣陣的高潮把兩個肉體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姐姐在我耳邊呢喃著。確實,初開苞的她已經被我弄得大洩了好幾次了,確實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膠著在一起,臂兒相擁,腿兒相纏,她的蔭道緊緊地夾住我的Gui頭;我再也忍不住,一股陽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進她的花心深處,全身都覺得飄了起來,有如一葉浮萍,隨波而去,她也一陣痙攣,有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意。
我爬伏在她身上,緊緊地摟著她,親吻著她,她也回吻著我,我們抱在一起,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那種餘韻未盡的快感。
“弟弟,當心受了寒,快起來整理一下再睡吧。”
姐姐慈愛地撫著我的髮際,吻著我的臉頰;我懶洋洋地從她的玉體上滑下來。她坐起身子,用一襲白絹擦拭著下身,一片Chu女紅散染在雪白的床單上,那腥紅點點,落英繽紛,使人又憐又愛。
“看這像什麼?都是你害的。”姐姐嬌嗔著,她那嬌嫩的蔭唇又紅又腫,當她擦拭時,頻頻皺著眉頭,像是十分疼痛,我也於心不忍,沒想到初開苞的大姐會這麼柔嫩而經不起“開採”。
大姐讓我起身,她換了一條床單,把染有她Chu女紅的床單和那條她擦過下身的白絹仔細地疊好,鎖進了她床頭的小櫃中。
我驚奇地看著大姐的一舉一動,終於忍不住問:“嗯,姐姐,你在幹什麼嘛?”
“幹什麼?虧你問呢,那可是姐儲存了近二十年的貞操呀!”大姐嬌嗔著和我並肩躺在床上,我萬分溫柔地抱住她,輕吻她的紅唇,輕撫她的玉|乳。
“弟弟,姐現在可把什麼都給你了,從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倒是想個法讓我們長相廝守一輩子呀,你可要憐惜姐姐,別把姐玩過了就扔,那你就害死姐姐了,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姐,你是不是後悔了?”我故意問她。
“去你的,到現在你還不相信姐姐對你的心嗎?為了讓你痛快,姐連命都不要了,姐答應讓你弄時,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一旦讓外人知道或者你變了心,姐就要以死殉情!”大姐言辭激烈。
“姐,我知道你對寶貝兒好,我是逗你呢,姐,你放心,你對我那麼好,把一切都給了我,我怎麼會辜負你對我的一片深情呢?從此以後,弟弟會負起做丈夫的責任,會一輩子敬你愛你疼你保護你的。我是那麼愛你,怎麼會玩過就不要你呢?!”
“你這麼說姐姐就放心了,姐因為太愛你了,一時控制不住,拚著性命不要,和你做出了這種事,你叫姐以後如何做人?讓兩位媽媽知道,不打死姐才怪!”姐姐雙臂擁著我,輕撫我的背脊,在我耳邊輕聲呢喃,不時輕咬我的耳垂。
“姐,才不會呢,她們同意我們這樣做的!”
“你怎麼知道她們同意?淨胡說,你是想哄姐姐開心吧?”
“真的,我不騙你,她們要知道了,只會高興,不會生氣,弟弟敢打一萬個保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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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你就這麼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