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儘管告好了,誰怕你?誰讓你口不留德處處樹敵呢?不行就讓她們來評評理,看你該不該捱整。再說,這不過是咱們姊妹間的小小玩笑,有啥大驚小怪?你以為她們會為這個罵我們嗎?何況你不是也美得直哼哼嗎?讓你過癮還不落好!”大姐不以為然。
二姐也反駁道:“就是嘛,不識好人心!你說我們合夥欺負小孩子,你還是小孩子嗎?早就讓寶貝兒把你弄成真正意義上的女人了!你要說你是小孩子,那你以後就不要讓他弄了,哪有小孩子和男人性茭的?”
小妹見嚇唬不住,又改為挑撥離間:“哼,你們以為他只欺負我自己嗎?你們不知道,他去舅媽家前那天晚上就說過,要讓我們姐妹三個一起和他弄,好讓我們互相學習、互相幫助、互相促進,讓我們互相‘抬槍’、‘瞄準’,免得他‘走岔道’,還說要讓我們互相交流‘作愛心得’,互相教作愛姿勢、作愛動作等,你們說他這把我們看成什麼人了?你們還真聽他的,讓你們幫忙就幫忙,還真幫他‘抬槍瞄準’。最可恨的是大姐,助紂為孽,還親自把人家的蔭唇掰開,你怕他真的弄不進去呀?還有二姐,還握著他的雞芭往人家的Bi裡Cao,都是重色輕妹!為了討好男人就不管妹妹的死活,算什麼好姐姐?”
“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大姐二姐也是為你好,不也是想讓你得到我對你的愛才這麼做的嗎?只不過她們想為我們的Zuo愛增加一點情趣好讓我們得到更強烈的性快感罷了,你說她們這麼做有什麼錯?更何況是你先口出浪言惹下禍來,你想怪誰?還有,你剛才挑拔離間說我曾說過的那些話,你說我說錯了嗎?我這麼做只不過是想增加你們姐妹間的感情,增加我們四人的感情,難道我的出發點不是好的嗎?那天晚上你不是已經想通了,已經贊成我的觀點了嗎,怎麼今天又來故意搗亂,故意挑拔離間?是不是浪勁不下,嫌剛才我們弄得不過癮,想讓我們再弄你一次更爽的?”我故意嚇唬她。
“不,不,我不敢了,你就饒了小妹吧!小妹再也不浪了,小妹只不過是心有不甘,沒有別的意思。我也知道大姐二姐是為我們好,也知道你讓我們姐妹一塊和你弄、互相幫助啦什麼的也是出於對我們姐妹的愛,是為了我們姐妹更好地和你好。好了,不說這些了,你快和大姐表演吧,表演完了我們好休息。”小妹念念不忘讓大姐和我來一次,也無非是出於對大姐的愛,想讓大姐也得到我的安慰罷了。
“你胡鬧什麼呀,我不表演,要表演你再表演一次,剛才我去叫你們來這兒之前我已經和他來過一次了。”大姐說。
大家又調笑了一會兒,便擠在床上睡下了。由於我和二姐小妹都是剛來過,還裸著身子,所以大姐在我們三人的強烈要求和“高壓政策”下也“入鄉隨俗”脫了個精光,二姐、小妹睡在裡面,我與大姐睡在外面,四人全部赤裸裸地並頭共枕,偌大一張床擠得滿滿的,這是我們姊妹四個自從長大懂事後第一次睡在同一張床上,重溫兒時擠在一起玩鬧的童趣。
可能因為剛才我們弄得太狂了,我和二姐、小妹都疲倦了,很快便進入了夢鄉,而大姐也許被我剛才和二姐、小妹性茭的場面刺激得太興奮了,偎在我懷裡翻來覆去睡不著,幾次我都在朦朧中被她摩擦而弄醒。她粉腿壓在我的小腹上,膝蓋抵住我的胯間,在我的大雞芭上徐徐蠕動,素手在我胸前撫摸,檀口吐氣如蘭,輕輕地咬著我的肩頭。
我再也無法入夢了,低頭注視懷中的彩雲姐姐,面如桃花、兩眼生春,嬌羞地看著我,我吻著她的紅唇道:“大姐,是不是需要表演一次?”
“噓,輕聲點,別吵醒了她們!”
今天真怪,慾火一向並不特別強烈的大姐也會主動要求我再來第二次性茭,也許剛才弄小妹的場面太刺激了,並且一向文靜端莊如觀音大士的大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