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繼續叫,我發現我一叫“媽媽”,身體裡就有一種要爆炸的感覺,太美妙太刺激了,於是我不停地輕聲呼喚著“媽媽,媽媽。。。。。”,同時隨著喊聲一次次Cao入媽媽的體內,媽媽也受到了感染,本來已經很累的她竟然又開始挺起腰部來配合我的歃入,而且她的小Bi每挺起一次就象是一個小嘴一樣吸一下我的雞芭,那種感覺真是美妙得無法形容!我幹得興起,乾脆扛起了媽媽的腿,讓她的蔭道更緊地夾著我的雞芭,我咬著牙又是一陣的猛Cao!!!
漸漸地,我感到我的睪丸一陣發緊;知道我已經要達到高潮了;我輕聲呼喊著:“媽媽;我要來了”;媽媽也是在急促的喘息著;這時媽媽的臀好象是瘋了一樣;在我下面跳舞著;瘋狂的節奏讓我難以想象是她那麼美麗的臀所能做出來的;我再也忍不住了,腰間一麻,巨炮開始發射了;在媽媽的蔭道里射出了我的熾熱的液體;燒燙著媽媽的女體的內部;媽媽從她的鼻腔中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她的身體在我的身下一下子孌得僵硬起來;接著是激烈的戰抖;身體象一張弓;把我們一起從沙發上抬了起來;我們緊緊地擁在了一起,好一會兒,媽媽崩緊她的虹一樣彎曲的身體顫抖著,女陰內壁的肌肉抓緊我的雞芭,在我的雞芭上盡情的痙攣著,媽媽就這樣和我一同達到了高潮。她死死地咬著我的肩膀,不讓自己發出聲來,我卻痛得差點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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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會兒,我們才從這失神的狀態中恢復過來,我和媽媽相互替對方拭去身上的汗水,然後很快各自收拾好回房去了。
雪白的屁股 (七)
那一夜的瘋狂之後,我對媽媽的愛戀不知不覺又深了一層,但是我們不能象在小山村裡時那樣盡情地享受情愛的快樂,畢竟這是在家裡,家裡還有爸爸,還有姐姐們,而且,媽媽又是那樣的愛著爸爸,或許她對我更多的是一種憐愛,一種補償,又或許是一種永遠說不清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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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儘量地在迴避與我的Xing愛,儘量地在維持做為一個母親的地位,但我卻不一樣,我真的是很愛她,哪怕我已經從心裡面承認她是我的母親,哪怕我象她一樣敬重爸爸,我還是無法阻止自己一次次地沉淪下去。
我不得不說我真的是很迷戀她,我的母親。
……
這一年的雨季來得很快,爸爸的傷又發作了,軍區安排他到青島的三0三醫院去療養,媽媽也陪著去了,家裡就只剩下我和二姐,以及傭人四嬸。
平時,我除了自己自學高中的課程外,就是跟二姐學學畫畫,她的畫畫得很好,我希望能透過畫畫來陶冶一下自己的情操,也打發些時間,抵消我對母親的思念。
大姐常常會來看我們,有時我們三姐弟會坐在一起,談一些以前的事,她們會問我很多關於小山村的事,不知不覺就能談到深夜,大家都很開心。
這時候,我就會體會到一個家對於一個人來說是多麼的溫馨,我也會不自覺地想到山村裡的那個父親,不知道他現在還好嗎,也只有這個時候,我才能暫時地忘記母親。
這一天下午,我送二姐到醫院去做腿部的定期檢查,醫生說要做一下理療,因為要做上四個小時,所以我就先回家了。
到家的時候,四嬸告訴我說大姐來了,正躲在房裡,我覺得奇怪,大姐平時風風火火的,一來到家裡就說這說那,沒一刻閒著的,今天怎麼變了,難道有什麼事情?於是我就跑到她的房裡去看一下。
大姐的房門是半掩的,我透過半開的門口,就看見大姐左手的袖子高高地捲起,她正拿著一瓶藥水往左手上擦,可以清楚看見她的手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這還了得!
“大姐,你怎麼受傷了?”
我一下推開了門,進去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