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袞端穩湯藥,警告道,“布木布泰,我奉勸你還是用了的好,別逼我做出更嚴重的事情。”
“多爾袞,難道你不想要我生的孩子嗎?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布木布泰期盼的抓住多爾袞的胳膊,“只有我生的孩子才擁有蒙古黃金血脈。”
“不是不想要,而是要不起,我不想我的兒子將來成為你利用的工具,或者說讓你死死的攥在手中,布木布泰,你若是不喝的話,我就將你交給大汗處置,你應該曉得大汗的手段,到時你的下場會更悲慘。”
布木布泰身子一顫,皇太極給她的壓力是最大的,她的眼前彷彿閃現著皇太極深不可見底的黝黑眼眸,咬著嘴唇,手臂顫顫巍巍的剩女過湯碗,低聲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讓我用絕子湯藥?”
“布木布泰,我想過用別的法子報復你,報復你對我的虛情假意,報復你把我當傻子耍。”多爾袞語氣銳利,神情卻更顯得溫柔,手掌沿著布木布泰的頭頂下滑,彷彿在撫摸心愛的人一樣,滑到了她的脖頸處,低聲道,“我曾經想過讓你懷孕的,讓你平安生下來之後,將孩子交給被你害慘了的小玉兒養著,並命令府中的人不許提你是孩子生母的事情,我就是想讓你有子不得相見。”
布木布泰不認識的看著多爾袞,沒料到他會那麼的狠心絕情,“為何你改了主意?”
“這事是瞞不過的,大汗不是傻瓜,他雖然此時不曉得你和哲哲的手段,哲哲倒也是高深之人,在大汗的眼皮子底下將痕跡處理的乾乾淨淨,而你的道行就差了那麼一點,我要是按照我原先的想法,你說大汗會不會懷疑?只要大汗有疑心,那哲哲就絕對跑不了。”
“所以你改變心意了?”布木布泰眼裡透著明悟,悽然的一笑,“才給我絕子的湯藥,是怕大汗的報復?或者你根本就不敢承受大汗的怒火。”
“你激怒我也沒有用,布木布泰,我此時算計不過大汗,可是將來——”多爾袞眼裡透著野獸般的野心,拳頭攥得緊緊的,“我總有一日要奪回屬於我的東西。”
“多爾袞,你算計不過大汗,你就連我的姐姐都算計不過。”布木布泰知道事成定局,這湯藥一定得喝,仰頭咬牙飲盡,將瓷碗摔到地上,猛然起身,冰冷的說道,“你滿意了,多爾袞你可以走了。”
多爾袞低笑著拉住布木布泰的胳膊,不顧她的掙扎彎腰將她抱了起來,扔在了暖炕上,扯開衣襟,壓了上去,粗暴的撕扯著她的旗袍,沙啞的說道,“不可否認,布木布泰,你確實最會伺候人,我也舍不下你,沒有子嗣我也更放心的享用你,還有一點就是,不管你是不是寨桑最寵愛的女兒,你都是科爾沁的格格,是大妃的親妹妹,這一點不會改變,我要用你同大妃、同科爾沁有所牽連,這份牽連不能斷了。”
“放開我,多爾袞,你放開我。”布木布泰的掙扎,在多爾袞眼裡根本就不算什麼,同往日布木布泰的柔順相比,反倒更增加了幾許情趣,被皇太極氣勢所迫的悲憤,痛失子嗣的傷心,心臟對李氏的愧疚,種種這一切多爾袞都發洩在布木布泰的身上,毫不顧忌她是否能承受得住,可著自己盡頭衝撞著,彷彿野獸一般將她撕扯成碎片。
如果男人在房事上不夠憐惜的話,那對承歡的布木布泰說就是災難,疼痛,劇烈的疼痛,難掩的屈辱,掙扎不過的布木布泰,闔上眼睛,緊緊咬著嘴唇,止住求饒的聲音,彷彿死魚一般任由多爾袞發洩,她心上的傷口隨著多爾袞每次猛烈無情的進入,撕裂的越來越大——
當多爾袞心滿意足起身穿衣時,布木布泰已經沒有一絲的力氣,甚至就連眼淚都流不出來,多爾袞見到布木布泰的樣子,眼裡閃過一絲的不忍,可一想到她做出來的事情,轉過身子,後背朝向布木布泰,低聲說道,“這次先饒了你,以後行房之後,你要起身伺候爺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