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女人多得是,何必想著那朵帶刺的?以她的脾氣秉性,也就皇太極喜歡,我還是更看重柔美的一些的,更何況因為女人同兄弟翻臉,我阿敏可做不出來,皇太極確實很有本事,我服氣。”
莽古爾泰怔了一下,隨即調笑道“想開就好,我就怕你為了女人同皇太極生分了,傷了兄弟的情意。”
“我哪會那麼的混?”阿敏錘了莽古爾泰一拳,騎著馬同他有說有笑的離去,莽古爾泰在談笑中不停的暗自套話,事關性命,阿敏絕不會輕易地露底,插科打諢之下,倒也讓莽古爾泰白費心思。
此時的皇太極歸心似箭,騎馬回到貝勒府,門口沾滿了凍得有些發僵的女人,臉上本應嬌豔的笑容都有些僵硬,皇太極坐在馬上掃了一圈,暗自搖頭,以海蘭珠的嬌貴,她是絕不會吃這苦的,翻身下馬,沒待她們說話擺手道“你們也站了半響,都回屋去。”
皇太極邁步向內宅走去,留下了神情各異的女人,她們心涼了半截,更是覺得寒風凜冽,裹緊了斗篷,不用想就知道,他一定是去了大福晉那裡,這寒冷孤單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海蘭珠,海蘭珠。”皇太極剛剛踏進門,解開大髦衣服扔給烏瑪,邁開大步向裡屋走去,見到他心心念唸的人兒,正坐在炕邊逗弄著兒子,聽見皇太極的聲音,回眸一笑“你回來了。”
淡淡的話語,輕柔的笑意讓皇太極眷戀不已,邁步靠近海蘭珠,將她抱在懷中,看著揮動小手,咯咯笑著的兒子,皇太極低沉的說道“回來了,海蘭珠,我回來了。”
皇太極伸手就要抱兒子,海蘭珠攔著他,水眸含情輕責道“你身上涼氣未散,不能抱布布,而且風塵僕僕的,熱水已然燒好,去沐浴解乏,你會舒服上一些。”
皇太極對於這些規矩都已經習慣了,捏捏海蘭珠的臉頰,眼中含有一分的火熱“不能碰兒子?那就額娘抵債好了。”
海蘭珠身子一輕雙腳離地,被皇太極打橫抱在懷中,輕輕掙扎道“放開,放開我。”皇太極大笑的抱著她轉進浴室,浴桶盛滿熱水,冒著溫熱的水汽,旁邊的楠木衣架上整齊的掛著乾淨的衣衫,在繡著湖泊風景的屏風後面,放置著一張床榻,周圍四角擺放著炭盆,整個浴室溫暖如夏,很是舒服。
海蘭珠對於炭火很是注意,沐浴本就很悶熱,可不能再讓炭火熄滅,弄成一氧化碳中毒,掙扎開皇太極的懷抱,仔細的檢查炭火,見無恙才回頭對皇太極說道“還不褪衣服?一會水都涼了。”
皇太極並沒有動彈,直挺挺的站著,海蘭珠搖頭嘆氣,邁步上前,抬手解開他的衣釦,柔聲道“你比布布還小?”
“我就是想讓你伺候我。”皇太極垂下眼簾,看著像溫順的妻子一樣(汗一個,難道不是本來就是?)伺候他的海蘭珠,眉眼柔和,不見往日的銳利倔強,他已經聽滿德海說起過海蘭珠在貝勒府被代善圍困時,所有人都人心慌慌,只有她沉穩如常,安頓好一切,若是那時海蘭珠讓範禮調動暗棋,努爾哈赤他們必然有所防備,安排好的一切說不定就前功盡棄。
“一身的汗味兒。”海蘭珠幫著他脫掉衣服,皺著鼻子,將褂子扔到一旁,皇太極身上僅穿著白綢的孰衣,雖然也不那麼白,有許多的汙垢,可是並沒有血跡,海蘭珠才安心,他應該是沒有受傷。
皇太極抬手將海蘭珠按在胸口,海蘭珠卻拍著他的後背,嬌喝道“你洗乾淨了再碰我。”
皇太極哈哈大笑,踏進了浴桶,舒服閉上眼睛,海蘭珠的反應永遠讓他想不到,總是有意外的驚喜,哪怕是她撒嬌任性的小動作都那麼沁人心肺。
“好在你沒有受傷,真好。”海蘭珠拿起布巾擦著他的後背,皇太極嘴角上揚“有你和兒子在,我怎麼會不謹慎?”
海蘭珠暗自撇嘴,顯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