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腑……”李文淵繼續說道,“膽、胃、大腸、小腸、膀胱、三焦之統稱。”
“三焦?李老師,三焦是什麼?我在解剖課上沒有學過。”陸濤是京都醫科大學的學生,他在解剖課上並沒有學習過有關“三焦”的內容。
“上焦如霧、中焦如漚、下焦如瀆。”李文淵解釋道,“說的就是上焦有宣發氣機之效,中焦有運送水谷精微之功,下焦排洩糟粕,疏通身體。”
中醫和西醫有著很大的不同,李文淵講解的這些,對於陸濤而言,都是新知識,需要慢慢的消化理解。
“小胖,你剛才說西醫裡面沒有三焦?”李文淵好奇的問道。
“嗯,李老師,您剛才講的六腑當中,其它器官倒是有的,就是這三焦……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陸濤如實回答。
的確,中醫有中醫的學說,西醫有西醫的基礎,兩者不能混淆,然而殊途同歸,都是為了治療疾患。
“請問,李大夫是在這裡麼?”這時,從門口傳進來了一個聲音。
轉頭看去,是一位中老年人。
接著,那人又是激動的說道:“哎呀,李大夫,我可算是找到您了!李大夫,您還記得我麼?我找您看過病!”
“您是那位……吃米飯過敏的患者?”李文淵想了起來。
“哎呀,李大夫,您的記性可真好,竟然還記得我!”老先生大為欣喜,隨後,衝著走廊裡喊道,“老伴啊,你們快過來,我找到李大夫了!”
不明情況,李文淵、陸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第六十四章 田七
第64章田七
天橋中醫院,僻靜的第五診室。
隨著老先生的招呼,他的老伴和女兒已經走了過來,而後,又是聽他激動的介紹道:“女兒、老伴啊,這位就是給我看病的李大夫,神醫李大夫!”
老先生毫不吝惜自己的溢美之詞,這倒是讓李文淵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您好,請問您來找李老師是?”陸濤先反應了過來,問道。
“哎呀,你瞧瞧,光顧著高興了,把正事給忘了!是這麼回事,小夥子!”看向陸濤,老先生激動的說道,“那天,李神醫給我看完病,開了一個方子,我回去之後,就按照那個方子上寫的,到藥店裡去抓了藥!
“小夥子,你是不知道啊,那麼多家醫院都給我判了‘死刑’,我原本已經失去了信心!但我還是想試試,回到家裡,我就讓我老伴兒把藥給熬了。
“喝藥的頭一天,我就覺得我這個肚子裡,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我老伴兒也勸我說,乾脆別喝了,不能吃米飯咱就不吃,這麼大歲數的人了,咱不跟自己較這勁!
“我想想也是,都這麼大歲數了,50多歲的人了,一輩子風風雨雨,還能讓一口米飯把我給難為死?我就這麼想,給自己吃寬心丸兒,嘿,結果你猜怎麼著?”
老先生的目光,落在了李文淵身上。
“第二天一覺醒來,我就覺得我這個胃裡啊,又暖和又舒服。我就想,是不是喝那個藥起作用了?乾脆,既然喝了,我就按著李神醫說的,堅持喝上它幾天!
“你猜怎麼著,小夥子?我連續喝了幾天這個藥,感覺我這個胃裡頭啊,越來越舒服,我就跟我老伴兒和女兒說,讓他們給我盛碗米飯,看看喝了這個藥,到底管不管用!結果,你猜怎麼著?”
陸濤很配合的搖了搖頭,但他知道,老先生的那句“你猜怎麼著”只是口頭禪,根本不用回答,自己就會老實交待。
“我老伴和我女兒不同意,一開始還攔著我,不讓我吃米飯,怕我再出什麼危險!我就跟她們說,讓她們打120,要是有什麼危險,送我上醫院搶救!我就非要試試,我就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