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順眼,而不會某些就知道溜鬚拍馬的幹部綁架視覺,造成極大的汙染嘛。”
“在這兒,我鄭重向大家宣告。第一,雕像很快就會被撤掉,第二,我會處理當初建議在這兒豎起雕像的人,無論他是誰,背景有多深厚,我拼出頭上的烏紗帽不要了,也要處理這個厚顏無恥的人,還這個世道一個朗朗乾坤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我的當性來保證,我會唉喲”
就在田領導義憤填膺喊得最帶勁時,忽然就覺得後腦勺一疼,腦袋瓜子嗡的一聲叫:有人用棍子在他後腦勺上敲了一下,力氣雖然不大,但也不小了,很疼。
“誰”
田領導很疼,很生氣,猛地轉身正要喝令含局長,把膽敢襲擊國家高階幹部的恐怖分子給抓起來時,卻一下子愣住了。
在他背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個四五個老頭老太。
最前面的那個白鬍子白頭髮,手裡舉著柺杖,氣的鬍子亂動,看年齡至少也得九十歲左右了,就是他剛才用柺杖狠狠砸了田領導腦袋一下。
白鬍子老頭身邊那幾個老頭老太,也得八十歲往上了。
華夏向來都講究以孝治天下,更有百善孝為先的說法,尤其是這些年過八旬以上的老頭老太們,那可是一個超然的存在群體。
他們沒有任何權力,但在華夏人心中,他們卻是唯一能上打昏君,下打奸臣而不擔負法律責任的一些人。
今兒別說是揍得田領導一個處級幹部了,就算是來個廳部級幹部,方大爺揍了也是白揍。
“啊;老、老人家,你、您這是什麼意思”
田領導很納悶,搞不懂方大爺幹嘛要揍他。
“什麼意思就是要打死你這個亂放狗屁的東西”
話說方大爺年輕時,也是個暴躁脾氣,能夠活這麼也實屬罕見了,嘴裡罵著,就顫巍巍的舉起柺杖再次砸向了田領導。
“老人家,有話好好說嘛,不要動手動腳滴”
田領導雖然不敢反抗,可也不會呆在原地等著捱揍,趕緊敏捷的後退,躲在了含局長後面。
被田領導剛才表現給氣的不輕的方大爺,畢竟是年齡大了,追不上他,放下柺杖氣呼呼的說:“你個不瞭解情況就敢亂放屁的小崽子你給大爺我聽好了,這尊雕像是我們村老年會提議的是經過附近五個村子全體三千九百村民全部同意後,才豎起來的”
“就是,就是”
旁邊的王奶奶也氣的不輕,指著田領導顫巍巍的罵道:“你算個什麼東西啊,我們鄉下人給那孩子立像,是感激他讓我們過上了好日子,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他,才想到了這辦法。你屁事都不知道,就嚷著要撤掉雕像,你就是欠揍”
另外一個老頭也說:“在我們這兒,那孩子就是我們的萬家生佛,是絕對不許被人肆意侮辱的。剛才那個南韓小夥子,之所以捱揍,就是犯了我們這兒的大忌”
這個老頭是個有文化的,說話沒帶髒字。
方大爺又把話接了過去:“你說我們不該在這兒給那孩子立像,我倒是不明白了,我們只是在我們村口立像,又沒有立在你家大門口,你有什麼感覺不得勁的要是不信,你去立像後面看看,是不是我們五個村子的所有具備選民資格的人名,都雕刻在後面那是經過大家同意的”
“這兒是方家村,我們這些老不死的,好不容易想到這麼個法子,來感激那個孩子,你卻說要處分我們。好啊,那就處分我們吧是不是要把我們抓到派出所裡去”
有文化的老頭說著,伸出雙手走向含局長:“我老王這輩子都沒去過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