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自己一個人,她的身邊還有另一個女伴。何景聰走近時才赫然發現,原來陳嘉嘉的女伴就是到包廂向他假冒陳嘉嘉的那個人。
他走上前去,不理陳嘉嘉目瞪口呆的反應,他道:“好巧,竟然在這裡碰見你。”然後他看了那同行的女人一眼,又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兩個應該同名同姓,都叫陳嘉嘉吧?”
同行的女伴看見眼前的情況,識相的說道:“YOKO,我先走了,明天見。”邊說著就邊揮手離開。
“原來你在這裡叫做YOKO,那我以後就不怕找錯人了。”何景聰有點得意的笑著說,因為他今晚本來是讓人家作弄,現在找到了她,還調侃了陳嘉嘉一頓,總算為自己掙回面子。
青白著一張臉的陳嘉嘉也不回話,板起了臉甩頭就走。
何景聰呆了一下,想不到她連開口說句話都不肯就要離開,他急忙慌張地跟了上去。
“你生氣了?不會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讓人作弄,應該要生氣的人是我才對。”他說。
陳嘉嘉不理他,又走了好幾步路才停下,回頭沒好氣地說道:“你為什麼要找我?”
何景聰愕了一下,他為什麼那麼急切的要找陳嘉嘉?是因為他害她丟了工作?還是因為她長得像鬱熙?抑或是因為她眼底那一份憂傷和倔強?
“我……我想幫你……”他吞吞吐吐回道。
陳嘉嘉冷然的看著他。
“幫我?我需要你的幫忙嗎?而且你憑什麼要幫我?我跟你沒有半點關係,再說我根本不認識你。”話一說完,她轉身就走。
何景聰連忙又追了上去,伸長手臂攔住她。
陳嘉嘉有點生氣的瞪著他,她真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從哪裡冒出來?他又想幹什麼?
她瞪著他正想開罵,沒想到何景聰率先說話了。
他定定的望著她,眼裡是真誠的關懷和在乎。“你不應該在這種地方上班。”
那一瞬間,一向防衛自己,戒備他人的她心中竟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感動。
可是才過兩、三秒,她又恢復了冷靜,重新築起保護自己的城牆,神情冷漠的介面:“你管太多了,‘多管閒事先生’,你一直都那麼不識相,喜歡多管別人的閒事嗎?我愛在哪裡上班是我的自由,請你讓開。”她越過了他,又毫不留情的往前走去。
何景聰不死心,又快步驅前追趕。
“我知道你有困難,我不是壞人,讓我幫助你好嗎?”他一臉誠懇的說。
陳嘉嘉看他如此楔而不捨,只好又寒著一張俏臉對他說道:“壞人的臉上是不會刻著壞人兩個字的。再說我對你到底是大好人還是大壞蛋,一點興趣也沒有,你可以離開了嗎?我還要趕著回家。”
存著一片好心想要幫忙她的何景聰這時也無可奈何了,面對她的冷漠和不信任,他只有乖乖的退到一旁,目送陳嘉嘉離去。
陳嘉嘉沒有再多說一句話,她甩了甩自己的皮包,冷漠傲然的搭上一輛計程車走了。
眼看自己的好心被人家當成驢肝肺,何景聰不禁懊惱的用力踢開腳下的石頭。等了一整個晚上卻自費心思,他只好安分的回到車上,開著吉普車回家。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近四點,經過一天緊張繁忙的上班衝刺,和一整個夜晚的漫長守候等待,他實在是需要好好休息丁。
一進屋,他只想趕快衝個澡,然後舒舒服服的上床睡覺,不料才一踏進家門,他的瞌睡蟲又立即被客廳裡的景象給趕跑得一乾二淨。
因為,就在他租來的二房一廳的公寓客廳裡,葉彼珊竟然安詳的在沙發上沉睡著。
他吃了一驚,有點難以署信的望著她。
這又是怎麼回事?今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