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瞧雙眉一皺,強忍住笑:“咦,我真的記錯了嗎?那我身上的傷痕都是從哪裡來的?奇怪,這件事太奇怪了。”
他愈說愈離譜,鬱熙急得跳腳,當下就不顧一切的要衝過去捂住他的嘴。
她才一衝過去,正要動手時,何景聰連忙得意的握住她的手笑道:“你看吧,又動手動腳了,還說我冤枉你,幸好現在我把你交給康雷了,不然遲早我會被你打得一身是傷。”
鬱熙的臉霎時紅了起來,她掙開何景聰情急的辯白道:“是你這個人太差勁,所以我才會動手動腳,我對康雷才不會這個樣子……”說到這裡,她突然恍然大悟的跺了一下腳說道:“都是你啦,跟你在一起我才會變得那麼粗魯,要不然我是很溫柔嫡靜的。何景聰,都是你不好,都是你害我變成粗魯野蠻的野丫頭,你把我的溫柔性格還給我!”說著,她神情嚴肅的伸長了手臂真的要向他討回“溫柔性格”。盜書者逢賭必輸
看她那麼認真的表情,這下換何景聰急了,他連人帶椅後退了幾步,冤枉的大叫:“小熙,你開什麼玩笑啊,溫柔性格又不是什麼東西,我怎麼還你。再說你那麼粗魯又不是我的錯,董事長至少也要負一半責任,還有康雷也是,他這個未婚夫應該也要負大半的責任,我是什麼?我是受害人啊,小熙你講點理好不好。”他退到了窗戶邊大聲喊冤:“我沒跟你要求民事賠償你就應該偷笑了,你算算看,我們認識那麼多年來我被你打了多少下?身體上的創傷不說,還有心靈創傷呢,我弱小的心靈受傷了找誰賠償,哇,愈想愈慘,慘得我都想抱頭痛哭了。”他表情誇張的猛喊冤訴苦。
鬱熙滿眼笑意的不再板著臉,她才不會真的跟何景聰嘔氣,只是他們從小打打罵罵慣了,兩個人見面不鬥鬥嘴就會不自在。
不過她還是立刻收起笑臉義換上一副撲克臉,她今天是有目的而來,可不能讓何景聰轉移注意力的老方法給騙得團團轉。當下,她板起臉,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又說:“算了,以前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不過現在的事可不能馬虎,阿聰,我要你從實招來,你對筱珊學姐到底是何居心?”她開門見山問道。
何景聰無辜的呆望她。“我對筱珊怎麼了?”
鬱熙更逼近幾步,來勢洶洶的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還裝蒜,你欺負筱珊學姐了對不對,孌不然為什麼她那麼不開心?”
何景聰瞪大了眼。無計可施的看著不怎麼講理的鬱熙。
“我欺負她?小熙,你這個莫須有的罪名可不能亂加!”他不滿的抗議。
鬱熙卻是不肯讓步的又逼了過來:“你沒欺負她,那她為什麼不開心?她竟然還說要和你分手……”說到這裡她突然激動起來,掄起小拳頭就往何景聰胸口上捶。
“都是你,你最壞了,我從沒看過筱珊學姐那麼沮喪過,你好壞,我討厭你……”說著說著,她的臉上流下兩行不爭氣的淚水。
何景聰這下可慌了,他最怕看到的就是鬱熙的眼淚,一遇到她的淚水攻勢,他就只有丟槍卸甲,乖乖投降的份。
他攬住淚眼汪汪的鬱熙,著急的安慰她道:“小熙,不要哭了,都是我不好,我最壞、最討厭、最不應該,你可以生我的氣,打我、罵我也沒有關係,你不要傷心,不要再哭了好不好?”
面對何景聰的婉言相勸,她還是抽抽咽喝得傷心了好久才喊停。
她縮在何景聰的臂彎裡,可憐兮兮的哽咽道:“……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筱珊學姐,我不喜歡看她傷心,看她流眼淚……”說著,她又用淚眼婆娑的大眼睛瞪著何景聰,小手緊捉住他胸口的衣服說道:“阿聰,雖然我們從小打到大,可是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你,我們雖然吵吵鬧鬧、沒大沒小,可是你知道我永遠把你當成哥哥一樣。也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會蠻橫、撒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