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她。
但薄荷又豈是那麼容易讓人整到的?陳妃的人堵她一次,她就讓陳妃多跑十次八百,如此以後陳妃便不敢再讓人堵她……卻也和薄荷明著暗著對著幹了兩年,直到花延曲畢業這事兒才消停了些。後來聽說花延曲和陳妃結婚了,薄荷後知後覺的總算明白了些,現在陳妃突然過來就抱著自己,她是真的不太習慣,總覺得她和陳妃算不上友好關係。
可是如今的陳妃到是個實心眼兒的人,和花延曲結婚了孩子也生了,少了從前的妖嬈和風塵,竟然樸素了起來。不施脂粉的臉看起來比從前好看,生了孩子的身材也不見有任何變化,還是那樣高挑修長,給人的感覺也和從前不一樣了,也許是少了那股子囂張的氣焰,多了平易近人態度。
“以前啊,你都不知道,每期末你能把我幾乎整死,我不就叫我的人堵你兩次嘛,你就要我命似的,整個學校沒人敢堵你的,哎……想起以前的風光我還蠻懷念的,當然除了每一次的八百米……”
薄荷笑了笑,陳妃比以前坦率了,或許從來都是坦率的,只不過從前因為花延曲和自己槓著所以並沒有真正的瞭解過,只以為她是一個吃飽了沒事兒乾的花瓶女人,可今天薄荷不得不說自己要改變一下自己的態度了。
兩個女人說說笑笑,兩個男人那邊確實異常的沉默。
菜品都上齊了,全部都是不便宜的菜式,是湛一凡在花延曲他們來之前點的,口味是薄荷還記得的幾樣,所以想著也沒什麼不妥。
花延曲看了那些菜式菜色一眼,看著湛一凡似笑非笑的突然問:“湛先生在海巖島的生意我也有所耳聞,據我所知,湛先生家裡是做娛樂設施的?”
湛一凡喝了一口茶,低沉的眸色輕閃,卻還是淡淡的‘唔’了一聲算是回答。
“在官不言商,薄荷你還真敢嫁。你的前途你想過嗎?”
薄荷蹙眉,看向花延曲:“什麼意思?”
花延曲也不遲疑思慮便答:“湛家的家世,對你的前途弊大於利!”
薄荷看了湛一凡,湛一凡還是低頭喝茶,看不清眼底的神色。陳妃有些著急的瞥了花延曲一眼,他不是來吃飯嗎?怎麼突然說這些!再看薄荷,薄荷的臉色已經有些不對勁兒了,那可是每次面對自己的時候才有的表情啊……
“花延曲,據我所知,沒有法律規定政府工作人員不能與商為婚!據我所知,陳妃父親是商人,據我所知……我家也是商人,為何你娶得,容子華娶得,我薄荷偏偏嫁不得!?”這花延曲今晚是挑刺嗎?一進屋二話不說就給她說這些讓她不快的事情!所以薄荷也是毫不客氣的便嗆了起來。
花延曲笑了笑,也不因為薄荷的口氣和話而惱,反而轉了話題又看向湛一凡道:“據我所知……你們是指腹為婚?而且在這之前從未見過對方?也不知道對方的存在?而且……薄家這次遭遇了經濟危機,所以湛氏出來幫忙,雖然也是應該的,但是讓我很是懷疑這場婚姻的目的性……還有薄荷,你甘心這樣嗎?你的心呢?我不相信你們有真的感情……”花延曲問話問的很快,而且間接不斷一個接一個,讓薄荷氣惱的是花延曲根本就不看她,也不管她的態度,就是一個勁兒的質問湛一凡。
薄荷眯起雙眸,這花延曲今晚是怎麼回事兒?她怎麼覺得他是純屬找事兒?這些問題該他問,他能問嗎?這個白痴!
薄荷氣得磨牙,右手邊的湛一凡卻突然在桌下按了按她欲要站起來的腿,薄荷望向一直沒發言的湛一凡,湛一凡神如鬼魅的抬起有些陰沉的臉,直接也不避諱的看向花延曲冷冷便道:“雖然我和薄荷才相見不久,可我們的親事卻是從她還未出生便已定下來的,我心心念念她二十八年比這世界上的任何一個男人都有資格。即輪不到你來過問,也輪不到你來質問,要說薄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