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穆和風如此地催促,李方只好硬著頭皮,當著路嫣的面,不好意思地開口道: “按理,這次的專案合同,在我們去的第二天就應該簽訂了。 結果耽誤了一個禮拜,還是沒有搞定;還叫人給轟了出來,口口聲聲,要穆總前去。 我們當時很納悶,做生意講究誠信贏天下。 雙方當時透過電話、傳真,把要談的基本上都談好了。 只是一些細節,需要雙方技術人員坐下來做進一步地溝通、確認。 然後,就可以順利地簽訂合同了。 有理不打上門客。 何況咱們這邊,還是受他們再三邀請,才前去簽訂技術協議和商務合同的。 可是,當我們應邀前往的時候,他們竟然背信棄義,再三刁難。 再說,做生意,講究一個‘利’字,沒人願意跟錢生氣吧。 不想掙錢,跟咱們談啥業務嘛?吃飽了撐得慌啊。 思來想去,本人實在想不通。 趁著他們下班的時候,我就在他們的單位門口,主動約了一下他們技術部的一個主管——小姑娘蘇雨。 我在請她吃飯時,才套出了這其中的緣由。 原來,對方老闆姚總的女兒——姚圓圓,來過咱們這邊,穆總也見過的。 她希望見穆總一面。 穆總懂的。 我李方就不說了。” 聽完李方的話,穆和風直接回應道: “好,我知道了。給我訂兩張火車票,明天的。” “穆總,您可想好了?”李方不解地問。 “嗯,立馬叫人去火車站買票去。”穆和風吩咐道。 “沒問題,穆總,我走了。” 李方一邊嘴裡應承著,一邊腳下如同帶著滑輪一般,一溜煙地逃出了總裁辦公室。 看他那架勢,就像後面有好幾條瘋狗追似的。 於是,穆和風直接回了洪城大學,並向系裡請了假。 第二天上午,十點三十分,穆和風和妻子路嫣在李方的不可思議中,乘坐著南下的火車,去辦理未盡的業務。 一到目的地,穆和風找了一家離火車站比較近的賓館,安排寶貝小媳婦路嫣住下。 他自己則前往合作方的單位,直接去找姚老闆。 雙方一見面,穆和風就開門見山地說道: “姚老闆,說好的事,咋又反悔了? 做生意講究個誠信,當初您和令千金跑到我們的公司,商榷悅宜。只要雙方具體經辦人到場謀面簽訂合同就行。 如今,時間過去一月有餘,還未定奪。恕我穆某今日冒昧前來攪擾。” 愛女心切,姚老闆厚著臉皮道: “哪裡話啦,見外啦!我們邀請還來不及呢! 穆總,穆先生果然快人快語,我姚某人也不掖著藏著啦。 你知道的,令女圓圓特中意穆先生,對穆先生的愛慕之心與日俱增喲。 她不是怕你不來嘛。” “胡鬧!我穆某已有妻室,中意我、愛慕我何干?” 穆和風生氣地說。 “沒關係啦,你是圓圓心心念唸的人。 自從見你以後,圓圓就認定了你,她今生今世非你不嫁,寧肯孤獨終老。 只要你和你的妻子離婚,一切都好說。”姚老闆繼續口無遮攔地說道。 “啥?和我妻子離婚,連門都沒有!”穆和風怒目圓睜道。 “穆總,別急啦。 我姚某這輩子,就圓圓這一個獨苗苗,他要月亮,我就給她月亮。 她要星星,我就給她星星。我的一切都是她的。 只要你與你的妻子離婚,和我的寶貝女兒結婚成家,我所有的財產都是你穆總的。 誠望穆總慎重考慮,然後……”姚老闆道。 “閉嘴!恕不奉陪!” 聽著姚老闆莫名其妙的瘋人亂語,穆和風怒不可遏地打斷了姚老闆的話,憤然摔門離去。 徒留姚老闆在原地錯愕不已。 返回賓館,看著熟睡的路嫣,穆和風的怒氣和怨氣瞬息全無,嘴角也禁不住地上揚。 接著,他走進浴室,去清洗剛才在姚老闆那裡沾染的汙漬和晦氣。 然後,他直接上床,摟著嬌妻睡了個天昏地暗。 在這個世界上,於他穆和風而言,除了他的嫣嫣寶貝,什麼都不屬於他。 所以,只要有嬌妻在懷,他就擁有了全世界。 一覺醒來,便是第二天早上7點半。 穆和風乾脆領著寶貝小媳婦,在他們所處的城市轉悠,不僅看了幾處名勝古蹟,還品嚐了當地的風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