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對面的路暢稍微思量了一下,就說道: “陽子取了個‘商海國學院’。 ” 穆和風“噗嗤”地就笑出了聲。隨後他笑著說道: “哎呀,我的大舅哥,陽子跟你還真是親弟兄,句句不離本行。 ‘商海國學院’,咋不‘上海國學院’呢?嫌咱這地方小,想往上海跑呢?” 聽了穆和風的話,路暢立馬就說: “我們都跟你穆大教授沒法比,咱就不說了。 等想好了再給你打,想不好了,就早早睡覺啊。” 說著,路暢就掛了電話。 這時,穆和風也放下了電話。 然而,他一回頭,竟然發現自己的嫣嫣寶貝捂著肚子,在床上笑得滾蛋蛋。 驀然,發現自己的風哥哥在一臉無語地看著自己,路嫣勉強憋住了笑,並把語速放得極其緩慢,對她風哥哥說道: “兄、弟,不、著、急,慢、慢、聽!” 那一刻,穆和風更是哭笑不得。 哎呀,自己的寶貝小嬌妻,怎麼就變得矯情了起來。 看來,他穆和風一會兒就得想幾個好法子,把嫣嫣寶貝治一治。 正想著,座機電話又響了起來。 哎呀,又怎麼了? 無可奈何地,穆和風拿起了床頭櫃上的座機電話的聽筒。 一聽又是路暢打來的,他便順嘴就來了一句: “大舅哥,又咋了?” 聽穆和風很是不爽的樣子,電話對面的路暢,直接就笑著說: “又咋了?你說又咋了? 不就是取個名字嗎? 誰料想,竟然把馬蜂窩捅了。叫人連覺都睡不成了。 咱倆電話剛放下,牧牧把電話就打來了。 電話一接通,叫牧牧把我先訓斥了一頓。 他說‘你的電話在忙活啥呢,打了半天都打不進來。 人想個名字容易嗎?一會兒忙起來,再忘記了,不是白想了嗎? 我不敢給穆大教授打,害怕把穆大教授逗笑得一晚上都睡不著了。 想給你先通個氣,結果熱臉貼了個冷屁股,半天打不進來。’” 聽著路暢的這一番說辭,穆和風忍不住就大笑了起來。 好一會兒,他強忍著笑,對路暢說道: “我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看樣子,今天晚上的覺,也沒法睡了。 這一會兒,你說,我頂得住。” 路暢隨口說道: “牧牧取了個‘神遊國學院’的名稱,哈哈哈!” 路暢說完,大笑得攏不住。 穆和風笑得就從床上一下子溜坐到了地上。 忍不住一陣腹誹。 哎呀,就這還是做了思想準備的。 看樣子,人家牧牧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同時,牧牧還是對他穆和風好。 不先給他穆和風打電話,怕他穆和風笑疼了肚子。 想著,穆和風坐在地上拿著電話對路暢說道: “路大參謀,打完可以收工了吧? 現在可以進入愉快睡覺模式了嗎?” 路暢隨口就來了一句: “娃,不要生氣,好好睡,早早睡。” 說完,路暢直接就掛了電話。 隨後,穆和風就放下了電話。 然後,他坐到床上,一把將大笑不已的路嫣攬在了懷裡。 不由自主地,兩個人一起大笑了起來。 許久之後,穆和風與路嫣才平復了情緒。 可是,剛一躺下,路嫣就趴到穆和風的懷裡,問道: “哥哥,最終敲定的名稱是啥呀?” 穆和風一臉無可奈何地說道: “寶貝,睡吧,夢裡啥都有。” 說罷,穆和風就輕輕地拍著路嫣的肩頭。 沒多大時候,兩人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一夜好眠。 兩天後的上午,洪城駕校西區分校。 一大早,路嫣、徐曼婷、楚麗嬌、柳詩韻四個學員,早早地就被張教練接到了駕校,以參加科目三的場地考試, 一到駕校,張教練就讓路嫣她們四人,先到訓練場地挨個輪流駕車過了一遍。 見她們四個學員表現得確實完美無瑕,張教練才放心地讓她們在休息處等待。 而他則快速前往考場去給路嫣她們四人領表。 不大一會兒,張教練就拿著四份表來到了她們四個人跟前,並將表單分別遞到了她們各人的手裡,且吩咐她們拿好。 接著,張教練就帶領著路嫣她們四人到考試區等候。 這時候,考試已經正式開始了。 只見前面幾輛車,已經挨次出發。 就在路嫣她們四人邊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