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可我卻沒有能力去觸碰著她的一絲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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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日,我離開了徐州,卻沒有急著回蘇州,我繞道去了南京,在明晃晃的陽光下走上了那條莫愁路,我依然可以感覺到這裡還沒有消散的離別味道,對於我而言,那個夜晚真的太深刻,她離去的背影在我的記憶裡,在我的思索中,所以站在這條莫愁路上,我想的全是她。。。。。。
我有了一個想法,我要在這條莫愁路上開設一個咖啡店,至此以後,每個星期六的傍晚,我都會在這咖啡店裡等她回來,為了不讓這種漫長的等待過於單調,我會在春天種一些花,夏天養一條狗,秋天買一隻風鈴,冬天放一盆暖爐,然後在不經意間走這麼幾個輪迴,她也就回來了,那時,咖啡店裡有花、有狗、有風鈴、有暖爐。。。。。。她一定會因為這些高興的,因為在我的記憶中,她總是很喜歡這些可以點綴生活的小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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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分,我回到了蘇州,同時周兆坤也往我的賬戶上匯款了100萬,用來作為遣散員工用的補償費,當然,這筆錢算我私人和周兆坤借的,並不算在投資的數額之中。
下午,這100萬便悉數發放給了那些不得不離開“思美廣告”的員工,隨後,我在召開的會議中宣佈了自己的決定,思美廣告將不再對外提供除了策劃以外的任何廣告服務,由原先的12個部門精簡到5個部門,而被留下的員工,除了原先的待遇不變,同時還可以享受到公司的年終分成。。。。。。我之所以有信心承諾年終分成,是因為改變之後的思美廣告是絕對可以繼續實現盈利的,我打算將文藝之路這個專案和即將成立的手遊公司的策劃業務全部交由思美廣告的策劃部來整合運營,僅僅這兩個專案便可以養活被精簡之後的思美廣告。
實際上,此時的思美廣告充當的便是這兩個專案的策劃部門,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以後將這三個獨立的公司,整合成一個綜合性的公司而做準備,之所以現階段不整合,是因為文藝之路和思美廣告正遭遇嚴重的品牌危機,如果強行整合,會影響手遊公司的品牌運營,而手遊公司,我的定位便是一家必須要盈利的公司,成為我實現商業企圖的發動機,我相信自己的整合能力,也必須要將這些計劃之內的事情做好,我不願意再做一個只是有米卻無炊煙的人!
離開思美廣告之後,我又奔走於各個銀行之間,希望能夠代表思美廣告申請一筆商業貸款,可是結果卻不那麼盡人意,我嘗試找了人多相關的人脈關係,可是銀行因為了解思美廣告與簡博裕夫妻之間千絲萬縷的聯絡,而拒絕了我的申請,所以這筆用來償還債務的資金就這麼卡住了。
勞累了一天的我,在傍晚時分走在了人潮擁擠的街頭,心裡還在思量著到底誰能幫我這個忙,我深知張一西和周兆坤的投資是絕對不能挪用到思美廣告的債務上,這是最起碼的做生意原則,可這筆鉅款也不是誰都有能力幫忙解決的。。。。。。我感覺到有些棘手,有些無能為力!
空隙中,我給張一西打了一個電話,我想將“文藝之路”這個專案在揚州投資的超大型客棧和酒吧進行轉讓,其實當初在揚州的投資純粹是為了投資而進行的投資,商業氣息做的很濃厚,也確實在盈利,但卻不符合文藝之路這個專案的定位,我和張一西這個準投資人商量,用這筆轉讓的錢,來償還思美廣告部分的債務。。。。。。
張一西理解思美廣告目前正在遭遇的困境,他同意了我的提議,並表示安琪的天揚集團可以接手“文藝之路”在揚州的產業,只要我開個轉讓價格,天揚集團那邊再評估一下,就可以進行轉讓了。
我不得不感謝張一西,對於那麼龐大的天揚集團來說,怎麼會真的對區區一個客棧和酒吧感興趣,無非是他給我的人情,且這個